脸都唱了,我也不知道我做这些事情究竟是好还是坏,但是我当时没得选择你知道吗嘉好!”
卓可妍说着就低头抹泪,嘉好看着也焦灼。
这是她们俩第一次这么开诚布公的交谈,嘉好本就知道婆婆人不坏,今天听她说了这么多,更是了解了她的一番苦心。
嘉好拥抱了一下婆婆,“没事,我们一起面对。”
……
……
一连半个月,由于离婚事宜没有商量好,琳琅和程嘉善就这么处于半分居的状态。
程嘉善住客房,把原本的房间让给琳琅。
他想着,是不是让她清静一段时间就好了,他们俩感情这么好,哪能动不动就提离婚。
琳琅这是幼稚,以后再教育她。
在家里的时候,琳琅看他不顺眼,每天回家吃过了饭就自己回客房了。
偶尔想出来看看满儿,还得事先申请……
这晚程嘉善趁出来看满儿,想留在主卧过夜。
时针指向十一点了,他还不肯出去,抱着孩子在屋里来回踱步——可是满儿都已经睡着了,他还抱着干什么?
琳琅靠在床头看手里的资料,不时拿冷眼看他,直到困意来袭,这才忍不住问他,“程嘉善,你到底走不走?”
男人转过身来,怀里是沉甸甸的孩子,他瞧着琳琅好半天,然后走过去把孩子放下了。
“我打算回房睡。”他说。
“……”
琳琅一动不动的盯着他,片刻后,她下床穿拖鞋,“行,我睡客房。”
“琳琅!”
程嘉善双手按住她的肩膀,试图留住她,更是在接触到她的身体的时候,俯首想要吻她。
琳琅转开了脸,没给他机会。
他是不是失忆了,是不是忘记他们现在关系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,他们不再亲密了!?程嘉善看琳琅又硬又臭像茅坑里的石头,渐渐的,也就松了手,不碰她。
“行。”程嘉善说。
琳琅这才将视线转回来,转到他的脸上。
程嘉善现在脸色很不好,又气,又不甘,脸上写满了一万个“凭什么”!
我凭什么要跟你低声下气!
程嘉善转身就去更衣室拿干净衣服,他换得一身整洁的出门,临走时淡淡的对琳琅说,“离婚,想都别想。”
……
……
露莎和阿行都是夜猫子,大晚上的不睡觉,双双趴在床上,一家一家的看酒店。
露莎是完美主义者,她要的婚礼,一定得让所有人都难忘,一定得是她参加过的最唯美的婚礼……所以酒店的场地就非常重要。
“这间可以办露天婚礼,我好喜欢,十一的时候不冷不热,正好,是不是?”
她蹭了蹭一旁托着半张脸耷拉着眼皮的阿行,“你说好不好呀,吱一声呐!”
阿行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兴趣,向来都是她爱咋咋的,她高兴就好。
阿行打了个哈欠,嗯啊一声,“好,非常好!”
露莎盯着他看了许久,咬着牙,将面前的册子合上,瞪他,“好什么?哪里好?为什么好?”
“……”
阿行又打了个哈欠,简直困得要死,这个女人还要万般刁难,信不信一会儿关了灯leng死她!
心里想得这么狠,话到了嘴边,最后还不是变成了,“老婆大人,为夫实在是对这些东西半点不懂,你喜欢的你就选,你看上的你就打钩,完了刷为夫的卡不就行了吗?”
这话好听,哄得露莎笑得十分灿烂,还亲了他一口。
“其实我知道你没钱,但是吧,你说这一口甜言蜜语我就是爱听。”
露莎搂着他的脖子,跟他深吻,气喘吁吁的时候,阿行说,“等新游戏上市了,赚的钱,都归你。”
露莎重重点头,“嗯,然后我养你!”
阿行跟她击掌,“成交!
末了,相互看着对方,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真是两个傻子。
深更半夜,荣总管和荣泽早就睡了,就剩他们俩在房间里嘻嘻哈哈,没注意到,楼下有了车声。
荣总管和荣泽父子二人的房间都在一楼,二楼三楼没人,通常除了佣人打扫的时候,也很少会有人过来,所以露莎和阿行这两个傻乎乎的从来都懒得关门。
两人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越看越顺眼。
阿行伸手戳了一下露莎,露莎咧嘴,笑得很开心,也伸食指戳他的胸口。
不过露莎这一下戳得有点用力,指甲戳进了阿行的皮肉,疼得阿行惨叫,倒在了床上。
露莎一凑过去看他,就被他拉在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