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糟糕,二话不说就伸手扶起她,“送你去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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琳琅在家里待到下午三点,在孩子睡着了之后,终于按捺不住,想要找程嘉善。
她意识到其实他们之间一点问题都没有,就是少了沟通,程嘉善又是那种有事也不爱说的人,他们需要多些时间好好交流——可是她一连拨打了好几次程嘉善的电话,都是关机。
就在这个时候,程嘉善在病房里,坐在病床前看着刚做完阑尾手术的冯婧。
冯婧很是窘迫,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竟然如此狼狈,并且这个人还是她老板,一边觉得丢人,一边又过意不去,怎能让老板来照顾她呢!
“对不起,程总,要不然您先走吧,我真的没事。”
冯婧的手机在程嘉善那里,程嘉善大了好几次电话给她父亲,都是无人接听。
冯婧刚做完手术,这里不能没人,程嘉善即便还算不上她的朋友,作为老板,在这个时候离开也是不厚道的。
“我把他可能跟朋友打牌去了,那些地方很吵的,他听不到手机铃声。”
冯婧说到这里顿了顿,自言自语一般,“看来以后得给他买个铃声非常大的老年机。”
程嘉善一听就笑了,“嗯,看来确实要这样才行。”
接近五点,冯婧父亲打电话过来。
听声音,那头确实是很吵,龙蛇混杂,程嘉善听着就像是赌场。
他在电话里就说了冯婧的情况,让她父亲到医院来。
约莫半个小时之后,她父亲来了。
一个很瘦的老头子,双眼透亮,看起来倒是一个很精明的人。
才从监狱出来,光头,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,他一瞧见程嘉善就知道此人非富即贵,赶紧上前寒暄。
程嘉善跟他没有多余的语言,交涉了两句就离开了。
老头子往冯婧跟前靠近,低声问她,“闺女,男朋友?”
冯婧睁大眼睛,“什么呀,可别瞎说,他是我老板!”
“哦,我知道了,就是那个,那个是不是?”
老头子挤眉弄眼的,冯婧皱了眉,“什么啊,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,我告诉你哦,不该有的心思最好不要有!”
老头子摸摸大光头,一脸的老奸巨猾,“瞧你这孩子,老爸不就是问问吗……”
冯婧瞪他,“问都不要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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琳琅在家里收拾屋子,不时的看一眼手机。
程嘉善至今也都没有给她回过一通电话,她心里越来越失望,越失望,也就越低落。
终于,楼下有了车子开进大门的声音。
琳琅放下手里的东西,一路小跑到了窗前。
此时,程嘉善将车子开进车库,他从那头过来,经过花园,正朝着这边走。
琳琅见他进屋了,便回身往里走。
程嘉善周末在家喜欢穿一身舒适的居家服,琳琅知道他的喜好,赶紧去给他拿了一套干净的棉质套衫。
两分钟后,程嘉善从外面进来。
见琳琅在,而且看样子是在等他,他一怔,然后默不作声的往更衣室那头走。
琳琅跟在他身后,手里拿着给他准备的衣服。
更衣室里,琳琅就在他旁边,稍稍一抬头,便看见他肩上的栗色卷发……
栗色卷发?!
琳琅不由得皱起了眉头,心里警铃大作,栗色卷发栗色卷发!!
她伸手轻轻捻起那根卷发,拿到程嘉善面前,“这是什么?”
程嘉善淡淡的看了一眼,道,“女人头发。”
“……”
琳琅直直的瞅着他,直到他换了上衣,他终于正眼看她,“可能是送冯婧去医院的时候不小心粘上的,怎么了,你会吃醋?”?“没有。”
冯婧是他的下属,琳琅怎么会吃她的醋,听说她进医院,顺口关心了一句,“她生病了吗?”
程嘉善穿上长裤,一边系腰带一边往外走,“是,生病了。”
“程嘉善你对我态度好一点!”琳琅在后面说。
她说完就跟了过去,跟过去挽住他的胳膊,男人停下脚步,低头看着她笑,“还要怎么个好法?顾琳琅,绝大多数时候,我程嘉善是对你千依百顺的。”
“那我也没有要你千依百顺……”
琳琅低着头,好半天才抬起头来,“就是,你生气的时间,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长?”
琳琅食指和拇指拉出一小段距离,“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,你生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