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男人,我倒是不介意你走那个路线(5 / 6)

怔一般的,想要这样紧紧的和他靠在一起。

程嘉善没有再说话了,他低着头,看着浴缸里的水一点一点流尽了,水流的声音也消失了,这才轻轻转身,将她拥在怀里。

琳琅刚刚洗了澡,因这屋子里的热气,脸蛋儿被晕染得红扑扑的,甚是好看,她仰着头和他对视,抑制不住的想要踮起脚尖去吻他。

他们俩都在克制。

这种情况糟糕透了,明明他们都不是很热衷于那档子事的人,为什么就会在这种关键时候按捺不住内心的激越?

琳琅的念头中,她把自己归纳为一个非常正常的成年女人,而程嘉善,他是很容易勾起一个正常女人欲-望的男人,他在她的身边几乎都不需要做什么,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她生出那样的念头,这是一种让人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诱-惑。

她的精神世界被他填得慢慢的,而肉-体却是那样的干-渴,她急切需要一种让自己彻底倾泻出来的出口,却不能,这让她极其难受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程嘉善搂着她,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,算是安抚,也算是在哄她,“我明白的,再忍忍,再忍忍就好了。等到……嗯,可以的时候,老公会满足你。”

琳琅觉得这很丢人。

她紧紧攥着程嘉善的衬衫,一言不发,咬着自己的唇,又别扭,又有些委屈。

程嘉善很想笑啊,因为这样坦然的琳琅在他眼中可爱极了,她越是这样,就越说明了她是个诚实的女人,不娇柔不做作,不需要他用尽心思去猜她在想什么,这很好。

前两天,程嘉善开车送宋阿姨去医院陪外婆,去的路上,宋阿姨扭捏了半天,好不容易开口才开口对他说,“阿善,女人坐月子呢是很重要的,都说月子坐得好,就相当于重生了一回……”

他开着车,不知道宋阿姨这样绕着弯子说话是几个意思,他望着前方很直接的问她,“阿姨,您是不是想说点别的?”?“我就是看你们小年轻的,感情又好,怕你跟琳琅两个人把持不住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阿善,最好等琳琅生完四十天之后再同房,平时你多注意,少往那方面想,就当是为了琳琅好。”

当时程嘉善一张脸涨得通红,他就不明白了,现在的上了年纪的人诸如宋阿姨和外婆,在当面说这种事情的时候就不会觉得他们会不好意思么?

反正程嘉善是特别接受不了长辈跟他商量这种事情的,他一句话都接不了,只嗯了两声。

不过,换作在琳琅面前,他是能够正常的直视这些问题的,和她交谈起来也不会觉得别扭。

“感觉万蚁噬身,时而胸中腾起燎原大火,灭不了,难受极了。”

琳琅在他胸口抬头,再看他的时候,一边脸红,一边小小的自嘲了一下,她伸手戳程嘉善的胸膛,对他说,“我应该不是很yin荡的女人吧,哦?”

程嘉善忍俊不禁,叹气,“你离那种女人还差很远,不过,作为男人,我倒是不介意你走那个路线……”

话落,他挂了一下她的鼻尖,“开玩笑的,你现在很好。”

……?…………

………………

……?……

临近春节,郭燕声是在农历冬月二十三那天出院的。

那天,他没有让家里任何一个人来接他,也包括燕回,他就只让程嘉言来了,因为他们在这天要去做一件他们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件事。

郭燕声恢复得算是比较快的,这跟他平时有健身有关,身强体壮,身体各机能都很好,恢复得自然就比一般人更好。

他一米九的个子,跟穿平底鞋的程嘉言走在一起,要高出她好大一个头。

伸手拦住她笨重的身体,走在人群里,俨然一对恩爱的老夫老妻。

他们驱车去民政局,一路上,车子里气氛是有些沉重的。

程嘉言在这个时候有些退缩,他也知道,她更清楚此时此刻程嘉言一定是在心里反复问自己:他们这样做,真的对吗?

郭燕声管不了那么多了,他都死过两次的人了,这辈子难得自私这一回,他已经完全的顾不上任何人了。

父母不喜欢嘉言,没关系,跟他过日子的又不是他们,而是这个要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——连父母,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他都可以暂时搁置在一边了,又还有什么是可以阻碍他的呢??他要结婚。

他必须要把这个女人娶回家,他已经等得太久了。

“结婚后,就搬去我那儿住吧。”

车子停在民政局门口,放下手刹,郭燕声转头看着她第一句话就是说的这个。

程嘉言一时怔愣,她目光专注的瞧着郭燕声良久,她渐渐垂下眼帘,她的声音很小,但足够他听清,她对他说,“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一个好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