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吃硬不吃软(3 / 4)

,准备拿毛巾擦头发了,可琳琅先他一步去拿了毛巾,然后讨好的站在他面前,态度极好的,“皇帝陛下,来,臣妾伺候您。”

程嘉善忍不住笑了,笑得十分开心。

懂得讨他欢心的琳琅真是可爱得很,此时的她与刚和他结婚时的那个她完全判若两人,时间真是个奇怪的东西,兜兜转转,他们俩竟然会演变成今天这般恩爱的模样。

给程嘉善吹头发的时候,琳琅撩起他细细的发丝,轻手轻脚的动作,男人倒是想瘦得很,她却笑着说,“你说,这个东西辐射会不会太大?会不会影响到小孩?”

程嘉善反手捏她的大-腿,有点嗤之以鼻的意思,“那听说男人给女人洗nei裤会倒霉,你觉得我现在有很倒霉吗?”

“……”

琳琅不知道如何接话了。

过了一阵儿,她关掉了吹风。

程嘉善的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了,她从沙发上下来,“你先去睡,我洗洗就来。”

“我等你。”

程嘉善身上还系着浴巾,琳琅去浴室之后,他才去拿的睡衣换上。

等琳琅的时候他在阳台抽了根烟,双手撑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满月,唇角渐渐上扬……明天,又是晴朗的一天。

……

……

曼谷,深夜。

Cindy开车载着顾佑礼回到酒店时,他已经半醉了。

路上他一直闭着眼睛,像是在沉思,又像是在休息,眉心一直皱着,大概是有很多心事。

Cindy看了他好几次,跟他开起了玩笑,“机长,你这样跟我单独在一起,女朋友不会吃醋吗?”

片刻后,顾佑礼缓缓睁眼,瞅着她低低的笑,“吃醋?她大概是连吃醋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。”

“听起来,她好像不是很在乎你哦……”

Cindy察言观色,见顾佑礼一直在笑,便又放肆了几分,她一边驾车,一边笑着对顾佑礼说,“其实女人呢,都是得寸进尺的,你表现得越在意她,她就越是恃宠而骄,有时候,也得适当的冷落冷落她才是呀。”

顾佑礼并没开腔,只是低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,耳边是Cindy喋喋不休的声音,其实听在他的耳朵里,他觉得极其烦躁。

“机长,你看你人又帅,这么多女孩儿喜欢你,又何必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?”

“这年头谁离开谁还活不下去呀,与其跟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在一起,每天这么辛苦,还不如找一个爱你的,这样就不会觉得心累了。”

“看你这样,真是很让人心疼呢。”

Cindy并没有把车子开回酒店,顾佑礼抬头看前方的路况,眼下,Cindy已经带着他来到海边了。

Cindy见他并没有对她的行为多加阻拦,不由得在心里自鸣得意,看吧,任何男人都是禁受不住又惑的。

车子停在了海滩上,顾佑礼下了车,倚着车门给自己点了根烟。

眼前腾起袅袅烟雾,他眯着眼,毫无目的的看着前方的大海,几盏孤灯,犹如此刻他寂寥的心事。

Cindy下车时,已经脱掉了她身上原本的外套,走到顾佑礼的身旁,只着一件吊带裙,性-感-风-情,那模样真是妩-媚-娇-俏。

“机长……”

Cindy站在他跟前,顾佑礼只要一低头,就能清清楚楚看见她胸前高-耸的山丘,他笑着,跟她目光平视,没拿烟那只手揽住了她的腰身,Cindy像是受到莫大的鼓励,竟大胆的踮起脚尖张开双臂挂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
“年轻,漂亮,你这样的女人,有一切让男人疯狂的本事。”

顾佑礼一番肤浅的夸赞,让她娇笑出声,言谈间更是撒娇不断,“机长,你这么说人家,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呢。”

“呵呵。”

顾佑礼笑了笑,拿起烟又抽了一口,将烟头扔在了沙地上,他说,“跟我,没名没分也不在乎?”

Cindy摇头,“我就是喜欢机长,只要能做机长的女人,其他的我可以都不要。”

顾佑礼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,他目不转睛的瞅着Cindy好几秒种,末了,他捻开她脸上被风吹乱的发丝,就要吻下去。

就在Cindy闭上眼睛那一瞬,他停止了所有动作,他轻轻的拉开Cindy的双手,一脸平静的对她说,“sorry,你找错了人。”

Cindy一脸愕然。

顾佑礼将双手塞进了裤子口袋里,离开前,他笑看着Cindy,“要是,她跟你一样,能这样一心一意、想法设法讨自己男人欢心,就好了。”

他就这样走了。

走路回酒店的,他把车子留给了那个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