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嘉善道:司徒,我老婆说她被你打疼了,你让我打回来?(2 / 3)

告诉你,就不好玩啦……”

程嘉善来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。

有司徒姗的保镖在,琳琅就是想走,也走不了。

虽然来之前和露莎有一番部署,但是真的身处此地,琳琅还是很害怕的,因为司徒姗这种没有人性的人,指不定就目无法纪,琳琅生怕她就是不按章出牌。

琳琅和司徒姗坐在这幢别墅的客厅里,那几个身强体健类似保镖的男人在外面候着,司徒姗请来了酒店大厨,说是,要给阿善准备好美好的一餐,为他接风……

“我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恶心的人,大开眼界!”

琳琅冷冷的,像是在对待精分病人,她看司徒姗的眼光都是带着别样的色彩,这人真的太不正常了。

可是现在你司徒姗不管她说什么都无所谓了,她对琳琅说,“程太太,友好一点,我可不想一会儿阿善来了,看见我们前任现任在这里关系不融洽。”

琳琅受不了她这话,只觉得她太不要脸了,琳琅冷笑着,摇了摇头,“你自诩他的前任,他允许过吗?司徒姗,你们从来就不是那种关系,是你对阿善做了那种事,阿善就算去死,也不会承认你。”

那天嘉好对琳琅说过的话里,琳琅记得最深刻的,就是嘉好说,那年开始,程嘉善依附着司徒姗的势利,在香港和内地都开始扩张事业版图,嘉好说,司徒姗真要和她二哥论心计,是一定输,所以嘉好认为,就算她二哥依附司徒家族,但是从那次之后,他绝对不会再给司徒姗任何机会。

嘉好是怎么知道她二哥和她同一天出事的,她没有告诉琳琅,她也不想在回忆起当天的状况,她只对琳琅说,你要相信二哥,他知道如何保护自己。

所以程嘉善利用完了司徒姗后的第四年,他完全不动声色的过河拆桥,当年的“程氏”改头换面变成如今的“融创”,那是程嘉善和程嘉言两个人里外拼搏的结果,程嘉言至今不知当初的阿善是哪股子干劲让他如此拼命,程嘉善也永远不可能让她知道个中缘由——之前司徒姗提醒他说的那句“阿善,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,没有钱和权利就没有一切”,其实她就是在提醒程嘉善,不要试图和她斗,她会让他、让他们程家,一无所有。

“你就这么爱他?”

司徒姗挑眉,斜睨着琳琅,琳琅没有理会她,她自己点点头,道,“也是,那种男人,脸好看,身体也好看,女人都好这口……”

“你知不知道,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,我就像闻见厕所里的排泄物一样的,作呕。”

琳琅慢慢的站起来,她在这里坐不住了,跟这样的人呆在同一个空间,她的呼吸都是浑浊的。

她让自己的视线离开那个女人,她转身,朝门外走去。

但是外面那几个男人拦住了她的去路,不让她出那道门,琳琅就这么站在那里,和他们冷漠对抗。

门外有了车声,琳琅抬眼看去。

程嘉善一下出租车,估计是着急坏了,就那么几步路到别墅门口都是用跑的。

门已经上了锁,他在外面猛拍,嘴里大声的喊,“琳琅,顾琳琅!”

有人把门给他开了,他急得抬手就把那人推了一把,然后侧身进去,几大步迈到了屋子门口。

“琳琅!”

他终于看见了自己的妻子,暂且不管她是不是完好无损,只要看见她人在,他心里的石头至少也落下去一半了。

“阿善。”

琳琅要出去,那几个人还挡着她,她火了,“让开!”
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声音火气太大,门口的男人有点被震到,回头看了一眼主人,见她没有要阻拦的意思,就给琳琅放行了。

琳琅一拉到程嘉善的手,她就笑了,是释怀的笑,是放心的笑,她说,“我不怕她!”

可程嘉善怒视着她,明显很恼怒,咬紧了牙关并且紧紧捏着她的手,“你真有胆子!”

琳琅还在笑,笑给他看,也是笑给屋里那个老女人看的,她晃了两下程嘉善的手,道,“怎么没有胆子,我这是来跟我老公站队,连这点胆识都没有,怎么做你老婆?”

琳琅说的这些话,她说得很大声,她就是要让司徒姗听到,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,程嘉善是她的爱人,是她要守护一声的男人,不管外面有多少诋毁和谩骂,只有她知道他最好,那就足够。

程嘉善要笑不笑的,眼睛红得不像话了,他一下将琳琅抱在怀里,嗓音都哑了,“真是个白痴,谁他妈稀罕你站队!”

“在我这里打情骂俏,就不怕我吃醋吗?”

司徒姗言笑晏晏的走过来,双臂环胸靠在门框上,朝程嘉善记了下眼,“阿善,我可是叫来全港最好的厨师来给你做菜,是不是,今晚就在这里留下了?”

程嘉善松开了琳琅,他看着琳琅,琳琅也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