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嘉善冷笑,司徒姗以为这就能威胁到他?(2 / 3)

程嘉善话音刚落,嘉好就腰就摇头。他皱了眉,双手按着她的肩膀,“二哥的话还听不听?”

嘉好的眼皮不敢抬一下,她不敢面对二哥太过深沉且严肃的目光,她的眼睛止不住的酸胀,她控制着自己,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
“再问一遍,二哥的话,听,还是不听?”

程嘉善酒后声音大了些,酒气熏人,嘉好就在他面前,嘉好其实很怕这个时候的二哥,总觉得他过分严肃,她不敢看他。

她摇头,极小声的开口,“我没法结婚,我没法像正常女人那样……二哥,我已经不是十六岁以前的嘉好了……”

“蠢死了。”

程嘉善重重的把她拉进怀里,嘉好的脑袋被他按在他坚固的胸前,他痛苦的闭上眼睛,再睁开,已是红了双眼,他用那种坚不可摧的声音对她说,“有二哥在,没有人再能伤害你。”

……

琳琅早就听见楼下大门开了又关的声音,家里就程嘉善一个人在外面,所以一定是他回来了。

可是都十几分钟过去了,他怎么还没回屋?

琳琅早就备完课了,她倚在贵妃榻里看书,在等程嘉善。

这会儿她有点口渴,下去喝水,顺便看看那人在干什么,难道又喝得烂醉,摊在客厅上不了楼了?

琳琅从卧室出去,刚走到楼梯口,就看见程嘉善和嘉好一起从外面进来了。

琳琅在楼梯上驻足,她没再往前走一步,因为她看见,嘉好好像哭过了。

在这个家里,嘉好是对她很好,也很好说话的人,除了是她的小姑子,琳琅也愿意当她是朋友。

她在楼梯上站了几秒钟,赶紧走到嘉好面前,“怎么了,怎么哭了?”

“二哥骂我。”嘉好说。

“……”

程嘉善人都已经上楼去了,又倒回来,咬牙指着嘉好,“别在你嫂子面前说我坏话,你哪只耳朵听见我在骂你?!”

说完他就先回房去了,剩下琳琅和嘉好在楼下。

琳琅回头看了一眼楼上,又对嘉好说,“他要是真骂你了,你就跟我说,回头我帮你骂回来。”

“是我自己遇到不顺心的事,在二哥面前哭诉一下,二哥并没有骂我。”

嘉好挽着琳琅上楼,笑道,“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……咦,你下楼做什么?等我二哥等不及了吗?”

“……”

琳琅在二楼楼梯口止步,“我要去喝水的,差点忘了。”

再回到卧室,程嘉善已经在洗澡了。

琳琅看了一眼磨砂玻璃门里面那道男人身影,在浴室门口停顿了一会儿,然后就回床上去了。

昨晚程嘉善解决过了生理需求,今晚应该不会再打扰她……琳琅抱着一种侥幸心理,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。

没多久程嘉善出来了,他裸着上半身,擦头发的时候站着看了一眼床上那个闭着眼睛装睡的女人。

琳琅要真的睡着了,一定是缩成一团呆在自己的小角落里,可她现在平躺着,根本就不是睡着了的状态。

程嘉善站在那里冷笑了一下。

接着他去拿吹风机吹头发,不一会儿,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来了,屋子里的灯也一盏一盏的灭了。

当他靠近时,琳琅的鼻腔里,全都弥漫了来自他身体的味道,他自身的,沐浴露的,甚至夹杂了剃须水的清香,那就是程嘉善的味道了。

琳琅转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

然而,程嘉善不疾不徐的,又把她翻过来了。

琳琅没法再装,只得睁开了眼睛。

黑暗中,借着窗外那零星光亮,他们看着彼此,两双大而乌黑的研究,在这深夜尤为明亮。

程嘉善每次和琳琅亲热,都会下意识的去牵一下她的手,今天也不例外。

然而,当他和琳琅十指紧扣,再分开,他的大手顺着她的手腕子往上走的时候,在她的手腕上停下来。

“这是什么?”

他摸到了琳琅腕上那枚玉镯,这对他来说,是来路不明的,因为他从未见过琳琅身上有这种东西。

琳琅已经被他圈在了怀里,两人离得很近,她的唇就在他的下巴处。

她说,“今天陪奶奶去寺庙的时候,遇见一个很奇怪的女人,和她聊了几句之后,她非要送我这个东西。”

琳琅一说完,程嘉善就戒备的坐起来,开了灯。

他拉着琳琅的手,当那枚玉镯在灯光下呈现在他的视线里的时候,蹭的一下,后脑勺仿似染了一团火。

程嘉善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,还保持拉着琳琅手的姿势,琳琅见他面无表情却目露阴森的样子,深感意外——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,刚刚不还要和她做那种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