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自己走上去,我抱你上去,二选一(2 / 4)

是上次犯胃病,苏秘书买的。

从那次之后,就一直没开过火。

直觉告诉她,这些东西都是苏桃做的!

心情阴郁的将餐盘扫进垃圾桶,熟门熟路的进了顾予苼的房间,冷气开的很凉,她搓了搓手臂上起的粒子。

蹑手蹑脚的走过去,看到他脸上的伤,眼泪一下子盈满了眼眶。

她紧紧捂着嘴,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哭出声音。

青春叛逆期的时候,血液里都是冲动的暴力分子,也没见他将自己弄的这么狼狈过。

右侧的脸肿了,破了的嘴角沁着血丝,露在被子外面的腿上有一道足有五厘米长的伤口,泡过水,伤口两侧的肉微微的往外翻卷,不是很深,却很狰狞。

她转身去客厅里拿伤药,刚才扔盘子的时候看到过。

床上,顾予苼缓缓睁开眸子,失神的盯着箫随心离开的背影。

箫随心拿了伤药进来,见顾予苼半躺着靠在床头抽烟,半眯的眸子透出慵懒的朦胧。

与他的视线对上,箫随心的脸突然就红了,将手中的药往身后藏了藏,窘迫的问:“吵到你了?”

顾予苼侧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腕表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还穿着睡衣。

“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,我担心你......”

说到最后,声音已经小的听不见了。

“太累了,没听见,很晚了,你回房间睡觉吧。”

他说的很自然,箫随心经常半夜出现在他家里,已经见怪不怪了,所以才特意给她留了间房。

一支烟抽完,他躺回床上。

箫随心被他冷漠的态度弄的僵在原地,从未受过如此冷遇的她很想立刻转身走掉,但他身上的伤又让她狠不下心。

两个人僵持着,箫随心委屈的瞪着他,嫣红的唇瓣咬的泛白!

半晌。

顾予苼败下阵来,无奈的朝她招了招手:“药拿来。”

箫随心将药递给他,顾予苼撕开外包装盒,用棉签沾了药水,往伤口上涂。

伤口传来的刺痛让他蹙了蹙眉。

他下手没个轻重,结痂的伤口被棉花签戳得又沁出了血丝。

箫随心看着心疼,噘着嘴走过去抢过他手里的药瓶,“我来吧,又流血了,真不知道你这是擦药,还是制造二轮伤害。”

窗户开着,风吹得纱帘四处飘动,香炉里袅袅的燃着安神香。

氛围很宁静!

箫随心低着头仔细替顾予苼擦拭伤口,动作放的很轻,见他皱眉,还像哄小孩子一样吹了几下。

她的皮肤很白,干净没有瑕疵,眼睛又大又圆,像洋娃娃一样。

“把衣服脱了,我看看身上还有没有伤口。”

她的脸红的像个苹果,视线落在他睡袍系着的腰带上,没勇气再有进一步的动作。

晕黄的灯光衍生出几分暧昧的色泽,她有意无意的,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!

顾予苼别开视线,声音里有几分氤氲的暗哑:“没有了,快去睡吧。”

箫随心捏着药瓶,“你把睡袍脱了转过去,这是夏天,你刚才又洗了澡,伤口容易感染。”

“随心,别闹了,快回去睡了。”

顾予苼沉下脸,态度坚决,表明他已经生气了。

他越是拒绝,箫随心就越是觉得他背上有伤,更不肯听话,“你又不是女人,一个大男人,露露胳膊算什么?”

顾予苼严肃的看着她,箫随心眼里噙着泪,委屈极了,也不肯让步。

无法,顾予苼只好温言劝到:“随心,你觉得这合适吗?你已经和霍启政订婚了,我脱了衣服让你擦药,这不合适。如果你担心,我打电话让苏桃过来。”

听见他说要叫苏桃,箫随心愕然的睁大眼睛,“我不合适,她就合适吗?”

顾予苼皱着眉,良久,才找了个比较牵强的理由,“你和她不同。”

箫随心不依不饶,“为什么不同?她只是你的秘书,我......”

自己和他......

好像也没有什么正大光明的身份。

“转过去,我帮我擦药。”

她的情绪很差。

顾予苼拦住她试图扯他睡衣腰带的手,“我背上真没有伤!”

......

苏桃刚洗完澡就听见有人敲门,隔壁住了个变态,来往的人又杂,晚上的时候,她都特别小心。

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,门口的居然是乔默。

她一般不会突然来找她,而且还是晚上,这个点,乔乔还没睡觉呢。

看她一脸的苍白,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