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你太过分了,就算她千不对万不对,你也不该这么辱骂一个女人啊。”
“是啊,还是个小姑娘呢,快道个歉,你这话实在太过分了。”
直到听到此起彼伏的议论声,箫随心才恍然回过神来,狠狠的用手背抹着把眼泪,“霍启政,你太过分了。”
苏桃以为以顾予苼对箫随心的在乎,会立刻冲上去,将那个此时受尽委屈,正需要保护的女人抱进怀里,再像个男人一样狠狠揍霍启政一拳。
但是没有。
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,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的凸起,紧绷的肌肉彰显着他此刻的愤怒。
“我过分?”霍启政一声冷笑,“强求一个不爱你的男人爱你,你这是自我犯贱,就算没有七七,我也不屑看你一眼。”
箫随心被娇惯着长大,哪里听过这么重的话,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,一记耳光狠狠的甩在他脸上。
哭着嚷道:“她会误会你,只能说明她对你不够信任,她不够爱你。”
“你爱我?”
霍启政上上下下打量着狼狈的箫随心,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女孩,跟他说爱?
箫随心坚定的点头:“是。”
顾予苼转身,大步走向车子的方向,全身散发着暴虐阴狠的气息。
苏桃收回视线,亲耳听见自己爱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下跟别的男人告白——
对于骄傲的顾予苼来说,这种折磨,估计比凌迟还痛苦。
他的胃不好,如果再酗酒......
抬起的脚步又收了回来,他的私事,已经和她无关了。
他伤心,也不是因为她。
又何必去当圣母玛利亚,凑上去当炮灰呢。
秘书的职责就是,在他要喝挂了给她打电话的时候,冷静理智的送他去医院。
那边,表白还在继续。
“有多爱?”
箫随心迟疑了一下,红着脸小声说:“我可以为了你去死。”
男人不屑的‘哼’了一声,“那你去死吧,我会一辈子记得你,每年清明给你烧香。”
苏桃站在路边拦出租车,虽然知道不该有幸灾乐祸的念头,但听到霍启政的话,还是觉得真TM痛快。
“啊——”
尖叫声响起。
苏桃回头,原本该上车的顾予苼不知何时走到了闹剧中心,将箫随心护在身后,抡起拳头打在骂的正爽的霍启政脸上。
“霍启政,你说话给我注意点措辞。”
霍启政被打的趴在地上,不在意的擦了擦唇边的血迹,冷笑,“措辞?那就管好你的女人,别让她跟发情的猫一样,到处招蜂引蝶。”
要不是她,七七也不会误会他,这么多天闭门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