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夸人的本事,也不知是哪个奇葩教出来的。
箫随心愣了一下,‘呵呵’的傻笑道:“对哦,予苼,你好聪明啊。”
“你醉了,我扶你去房间休息。”
他这里,一直都给她留了一间房。
箫随心乖乖的让他抱回了房间,“你说,霍启政是不是很讨厌?”
顾予苼脸色不好,沉着声音不耐烦的说了句:“他不过就是霍家一个可有可无的窝囊废,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“不是的,他其实很厉害的,我知道,”箫随心立刻开始护他了,撅着嘴,生气的看着顾予苼,“不准你这么说他。”
顾予苼吸了口气,压下心里那股想拿凉水将她泼醒,告诉她,‘自己爱她’的冲动,转身去了洗手间。
鞠了捧水泼在脸上。
镜子里,他的脸色有些发白,撑在盥洗池台面上的手,青筋蹦起!
随心从小被保护的很好,所有很单纯,表达感情的方式,也很直接。
她讨厌霍启政对她冷淡,却不许别人说他的坏话。
胃里一阵剧烈的抽疼,他深吸了一口气,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,双手按着胃,蹲在地上。
过了几分钟,胃痛好些了,他才拿湿毛巾替箫随心擦了擦脸和手,又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。
这些,都是他早已经做习惯事情,就算生她的气,一时半会儿,也改不过来。
关上房间门,他下楼拿手机的时候,顺便吃了两颗胃药!
***
苏桃睡到半夜被手机铃声吵醒。
伸手在床头柜上摸了一圈,好不容易才在角落里摸到一直震动的手机,按下接听键!
有气无力的开口:“扰人清梦,你知不知道是要下地狱的,最好有急事,要不然,姑奶奶做鬼也不会......”
“苏桃,我是顾予苼。”
男人清冷的声音听起来毫无睡意。
“顾......顾......”苏桃从床上坐起,睡意全无,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,“顾总,这么晚了,您还没休息。”
“你现在立刻到我住的地方来。”
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故作镇定,语调很不流畅!
“顾总,是伤口怎么了吗?”
医生说,伤口不能碰水,感染容易引起发烧。
但是想来,顾予苼也不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人。
“胃痛,送我去医院。”
说完,非常高冷的挂了电话。
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忙音,苏桃忍不住爆了句粗口,“靠,我又不是医生。”
话虽如此,她还是认命的起床换衣服,这年头,掌控经济大脉的都是祖宗!
......
她连闯了两个红灯,将车速开到她所能承受的极限,终于在二十分钟赶到了顾予苼的楼下,这绝对是突破了她历史的记录。
按门铃!
等了两分钟,没人开。
她又按门铃。
还是没人开!
苏桃心里一凛,不会是病死了吧。
“顾总,您还好吗?”她拍了拍,耳朵贴在门上,“需要我叫物管吗?”
她仔细的听里面的动静。
门突然拉开,苏桃没注意,朝里面扑了过去。
顾予苼站在旁边,见她扑进去,也没有要扶她一把的打算,她踉跄了几步,才稳住身形。
男人穿着衬衫、西裤,一只手搁在胃上,除了脸色有些难看,看不出哪里不舒服。
“顾总。”
苏桃站直身体,理了理耳边垂落的头发。
“小声点,随心在睡觉。”
他一开口,苏桃才发现,他大概是真的痛的厉害,才会这样口齿不清。
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,苏桃立刻给省医院的急诊科打了电话,“您好,我这里有个病人,胃痛的厉害,我现在在科华北路,15分钟后到你们医院门口,需要担架车和医生在门口接替。”
“好的,谢谢。”
挂上电话,苏桃看了眼腕表,15分钟,车速必须保持在80码,不能等红灯。
顾予苼侧头看向苏桃,她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,头发简单的扎成马尾,这种丢在人群中找不出来的朴素装扮,显得她多了几分学生的稚气。
她的皮肤很好,没有化妆,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色斑和痘印。
“顾总,我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,如果要住院的话,我通知谁来照顾您?”
他肯定不会让箫随心来照顾他,怕她担心。
“不用了。”
即使是痛得连说话都没力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