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遂不敢叨扰!”段冕微笑着作揖,声音恭敬。
在最危险的时候,面前这个老着还向着他,这份恩情,他铭记在心。
“不错,一息尚存,还心念他人,孺子可教!”白须医师认真的打量着段冕,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,随即一挥手:“跟我走吧!”
翟三千叫住他:“你确定要淌这趟浑水?接下来的日子可不仅仅是茅岗,那三个家伙都有可能对我们出手,你想好了!”
白须医师不置可否的神秘一笑,自顾自的往前走去。
他的背影透着一股云淡风轻的味道。
翟三千眯着双眼好奇的打量着白须医师的背影,眉头微微蹙起。
这些年他和白须医师也打过多次交道,但却并无太深的交情,说熟悉谈不上,说陌生也不恰当,可如今看着那道背影,翟三千却觉得好似初次见面一般,令人琢磨不透:“这么多年了,为什么我感觉今天才认识他?莫非他也隐瞒了什么?”
“走!”不再多想,翟三千挥了挥手,既然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那就却之不恭了。
段冕依旧有些犹豫。他始终不想连累别人。
“小娃娃,我这把年纪了,早就不做那些逞能的事情了,既然说出了这句话,那就代表着我必然有这个实力保全你们,保全自己!”见段冕犹豫不决,白须医师回过头,认真的说道。
段冕思忖片刻,而后弯腰作揖:“那晚辈先行谢过老先生的收留之恩,若有他朝,必然涌泉相报!”
白须医师扶着长须,呵呵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