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!''下朝回来的李恪非冷冷地问道。他已经想清楚了。如果这个女人,还是不知悔改的话,他就一封休书递给她。这个不知趣的女子,叫她自生自灭也好,省得看了碍眼。
那下人,深施一礼:''老爷,夫人在祠堂正在用心忏悔。''
这倒出乎他的意料,按理说,她应该会怨恨才对。不过,既然识趣的话。只要她答应纳妾一事。毕竟二十年的夫妻了,他也不想难为她。
''哦!夫人在祠堂诚信忏悔,既然如此,待我前去。''
下人领着老爷进了祠堂,王氏正在认真擦拭供桌上的灰尘。见李恪非进来,深施一礼:''老爷''然而昨天晚上家法太重,她一个去咧,摔倒在地。李恪非没有马上扶起她。而是淡淡说了一句:''坐吧!''
昨晚的事她还心有余悸,站在一旁不敢坐下。李恪非静静地看着她。她的确受了不少。''既然你不愿坐下,那就站着吧!我来是想和你商量纳妾的事。你考录得怎样了?''
有了昨夜的教训。王氏恭恭敬敬的跪在李恪非的脚下,深施一礼:''一切但凭老爷做主。碧玉愿为老爷做牛做马。''
达到目的的李恪非哈哈大笑:''这就对了么,不过,你这个样子怎做一家的夫人,这样吧,等新夫人进门,你就改妻为妾吧!''说完连看都不看王氏一眼就走了,仿佛那王氏就是路边的野草一般。
''改妻为妾。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。可是又能怎么样呢?妾就妾吧!总比扫地出门要好。
祠堂里冷冷清清,凄凄惨惨。洞房里,红烛高照,吹吹打打。
这一切,都是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