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,一唱一合地挤况付新。
这个拿着诗让付新指教,那个就一个点儿的催付新写两首,让她们也赞赏赞赏。
付悦这个时候,不显山不露水的,倒是帮了付新几句。
张秀儿一是两只眼睛,一直盯着罗辉。再则,对于诗词上,实在是不太懂,也就插不上话。要依着张秀儿的心思,直接打一顿她看不顺眼的,才痛快呢。
付新淡淡从容地笑着,大道理一扔一堆,说得韦玉、付纹一愣一愣的。就连付悦都颇有些吃惊。
就见付新不紧不慢地说道:
“自来有江郎才尽这句话,就说明这诗词歌赋上,神来之笔,写过之后,就有可能再写不出来呢。想想王羲之写‘兰亭集序’,事后再写,一样的人,一样的笔,不一样的地方,却再写不出兰亭的感觉来。”
韦玉就没见过像付新这样,瞪着眼睛说瞎话的。但,也找不出破绽来,只是目瞪口呆。付新只一推脱,韦玉就已经认定了,赵府那诗,肯定是有人给付新代笔的。
偏付新说得义正言辞,不见停地继续道:
“我虽才气比不得王右军,但自舅家一诗之后,却也再做不出诗来了呢。谢客说天下才一石,曹子健独占了八斗,而谢客一斗,天下人共分这一斗,定是有多有少。老天分我之时,定只是一首诗这么多。在舅家全用尽了,便就再没有了。”
一席话,付新说得简直文不加点,一气呵成。
就连张秀儿,都觉得,付新脸皮太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