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应该差不多就这病。爹瞒着咱们,也不过是怕咱们气着她吧。哼,怕咱们把她气死了。”
吕氏捏着药的手指不自觉地抖了抖:“要真是的话,你想怎么办?”
付悦笑了笑,一副的云淡风清:“要真是,咱们娘俩就不用急了,慢慢图谋,姨娘再娇贵,不可能一辈子不出门。再说,她的心尖是谁?射人先射马,擒贼先擒王。咱们不真动她的心尖,那也是爹的,咱们只吓她,一次不行,就两次,总会吓死她的。”
吕氏看着付悦,心生一阵寒意。
付悦知道她现在的表现决不像个六岁的孩子,但又怎么样?她现在是知道了,对于吕氏来说,孩子只有有用和没用之分,她现在怀疑,但只要有用,吕氏自己就会给找出吕氏自己认为合理的解释来。
果然,吕氏只是看了会付悦,然后笑道:“你自小就比别人家的孩子聪明,现在大了,果然越发厉害了。想来这些日子,跟着女先生没少看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