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出吧。我看国公爷的意思,大概不能给。“
赵夫人立时沉下脸来,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道:
”他儿子惹的祸,他人不出,还不想出钱?哪那么好的事?若国公爷不拿出像样的东西来,那咱们没得商量,等着皇上开恩吧。你是世子,当不当得上付国公,还不一定呢。自立朝以来,也不是没有庶子绍封的先例,咱们何必为人忙活?“
见赵夫人很坚决,付宽没法子,只得起身,出去找付国公。
付宽前脚走,赵夫人气得便就将屋内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。
过了一辈子的男人,却是这副德行。
颓废地坐在椅子上,赵夫人一时,悲从心来。
丫头婆子进来,默默地收拾着,没一个人敢上前来劝。
等哭够了,赵夫人也只得站起身,吩咐丁婆子备了羊角灯来,她去了回燕居。
付新并没有睡。
收拾了,散了头发,躺在床上,与纪妈和绣燕说着话。
家里出了这种事,谁又能睡得着?
不过,说实话,付新高度怀疑,这一切都是罗辉的阴谋。
因为屡次上当,罗辉在付新的心目中,已然是个阴险小人了。
所以,大概是付亮做了什么事,让罗辉生气。
罗辉算计着让付亮吃些苦头。
应该不会让整个付国公府陪葬吧?
所以,付新一面觉得罗辉阴险,一面却又觉得罗辉其实并没有特别的坏。
嗯,付新想:应该只是一般的坏。
这样想着,付新竟然就完全放下心来,然后困意来袭,等到赵夫人进到回燕居时,付新的两只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。
纪妈和绣燕正笑付新道:
”这样大的事,憨娘都能睡得着,可也不知道什么事,才能让憨娘睡不着了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