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丁力桌面的酒杯，一口喝干，再倒一杯，再敬，嘴里喃喃道：“老大，别管那蠢猪啦，今朝有酒今朝醉……”

被丁力逼问又不能说，老牛脸色显得很为难的样子，无助地看向李杰。

李杰正想骂他两句，然后突然间似乎是想通了什么，眼睛亮了起来，啪地一声把酒杯放回桌面，逼问老牛：“说，那货在哪里。”

老牛看看丁力看看李杰，被逼得快要哭出来了，连连求饶道：“两位大哥啊，咱们好好喝酒成不？求你们别逼我了，我什么也不知道啊，你们千万不要乱来啊，我一家老小还生活在京城呢。”

丁力依然面无表情，只不过缓缓地逼近两步，沉吟片刻，对李杰使了一个眼色。

李杰看懂了丁力的意思，揽着云香的腰起身，嘿嘿笑道：“云香姑娘，你和姐妹们先出去，帮爷看看今晚爷定的佛跳墙炖好没，看仔细点啊，稍后喊你回来。”

云香知道丁力他们要赶人了，大大方方地抚了抚李杰的胸口，然后招呼两个姐妹一同起身。

“好勒，爷你们先喝着，这里的燃京不够年头，云香去挖挖看着林记酒窖里还藏有什么好货来着，爷你有需要就喊楼道口的小厮通知云香，片刻即到。”云香走的时候还细心地帮掩好门，三人嬉笑地渐走渐远。

等听到这三女的脚步消失之后，丁力踏前一步，按住老牛的肩膀，推到隔墙边，逼问道：“是不是兄弟。”

“是是！老大，你饶了我吧，这种大事开不得玩笑。”老牛求饶道。、

丁力拍拍老牛肩膀：“那你先告诉我，滚珠现在是不是一个人？”

“是是。”

“滚珠他回来是不是还没通知门里？”

“没没”

“滚珠是不是还受着重伤？”

“是是”

……

李杰一脚踢在隔墙上，然后脚并没有放下来，把整个身体靠近老牛，目光炯炯道：“老大问完了，我再加一句，滚珠这货，你恨不恨他？”

这一脚踢得很突然，木隔墙嘭地响起了一声空响，把隔壁雅间隔墙后的众剑手吓了一跳，纷纷手按剑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