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珍珠,我们就是立下了生死契约,倘若一个礼拜你做不到……”族长伸着他苍老的布着痦瘢的手臂,压住了楚沣的手,滴溜着眼珠,心怀鬼胎地质问道。
“做不到,我提着脑袋来见你。”楚沣道。
“你的脑袋值几个钱,我要你家的那块宅地。”楚沣家的宅子虽不大,可是在渔港小村,一寸土一寸金。
“全听您的,族长。”
当着全村的面,族长和楚沣签字画押,族长双手拈着契约,在台上从东走到西,呼拉拉台下一片静寂,没人言语了。
楚沣揣好了珍珠,还清了街坊四邻的欠款以及药铺的药钱,另外还把久已抵挡的物件都赎了回来,他好吃好喝地款待了多年来救济他家的亲朋,又把他从小光屁股玩到大的好友邀集到一起,痛痛快快地去县城玩了三天。
族长恨得牙根儿直痒:“这楚沣分明是作弄我。”他把自己的紫檀虬龙拐杖摔倒在地,走进内宅去了。
说也奇怪,临近两天的时候,楚沣忽然没了踪迹,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。
“许是下来了吧。”楚沣的娘对前来询问的村民说,与其说是询问,倒不如说是凑热闹。不过背地里有人议论,说在县城的窑子里见过楚沣,在那里和一个叫杏姑的**勾搭在一起,“两人早就是相好了。”也有人在一旁添油加醋道。
“哎呀,可是把我骇死了。”吴家阿婆也绕到了楚沣家,急急地拍着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