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惊恐的看着礼堂中央的这对母子。
呼延祺的脸色苍白,她嚣张的气焰终于像被一桶冷水从上泼下,消失殆尽了,她看着徐行,嘴唇控制不住的哆嗦着:“我……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?”
徐行把一只折断了的画笔扔到呼延祺的面前,那支画笔上隐隐约约沾着暗红色的血迹,“听不懂没关系,你认得这个就好。”
“怎么会怎么会,”她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了下来,“不对,你在胡说,这支笔在地下埋了半年,早就应该腐朽了,怎么可能还是这副样子。”她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目瞪口呆得看着眼前神色平静的年轻人。
徐行把笔捡了起来:“连颜料和血都分不清楚了吗呼延祺教授,你是有多久没有画过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