衩子,异常风骚,当然,身上密密麻麻的脚印子是我的杰作。
我本来想追,但是想了想月牙儿还是算了。
我就不明白了,他在往逃跑时的侧脸还是挺帅的,和我有的一拼,怎么好的不学,非要偷女人的贴身衣物。
这世道变得太快,我老了,不懂这些小年轻的心理活动。
我低头,咦,手机,苹果的,还没上锁的那种,估计那小子没勇气找上门来要我还,送给月牙儿好了。
但我微弱的良心制止了我,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啊。
我就干脆群了一条短信给他手机上的联系人:他手机掉我这儿了,我不认识他,你们谁在他身边,约个地方,我把手机给他。
一直到天亮都没什么事,剩下时间,一夜太平,但我一合计,还是早些把门修好吧。
八点钟我就打电话了,我怒气冲天:“老王,你丫昨天不来,今天难道还不来吗!是不是非得我操着板斧去你家找你啊,打小的兄弟,让你修个门磨磨唧唧的,爱来不来。”
说完挂电话,这丫有起床气,之前上学那阵,校长来听课,他丫上课睡觉,校长喊他,他一拳给校长打出鼻血,临走还丢下一句话:“睡个觉怎么了,我交了钱的。”
当然,这个结果也是惨烈的,他被退学了,尽管校长再三强调不是因为被打而公报私仇,但我等都懂的。
等我都考上大学了,他还在高一,后来索性不读了,听说犯了点儿事,去牢里待了几年,学了一身手艺出来,啥活都做,比我先娶媳妇儿啊。
我毕业闲晃了好几年,他娃都两个了。
不然老子怎么说:福兮祸所依,祸兮福所伏。
要不怎么说老子就是老子,说话都说的那么经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