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状态,天伯天婶站在窗前。
旁边的手术包,已经打开,一些简易的手术器械,如剪刀、钳子、刀片等摆放在手术包布上。两人已经戴好了消毒过的手套,却迟迟未能动手。
“有些生意可以做,这样的生意你爱做你做,我不奉陪了。”站了很久后,天嫂摘掉手套,扔到手术包上。
“好了,要是有X线扫描仪就好了,就不要开膛破腹了。”天伯说。
前天午夜,正圆的月亮照亮了整片沙漠,月光的温柔和大漠的浩瀚和谐极了。天嫂半夜起来靠在门口边欣赏美景边抽旱烟,不知怎么总感觉晚上有事发生。然后远处有轻微的响动,是人走路的声音,一只沙鼠窜过去后,带毡皮帽的拉马出现了,他的背上有个人。
“拉马怎么说的?”天婶沉默了片刻后问。
“查清楚她的身份。”天伯回答。
“那我们开膛破腹做什么,即使她的构造跟正常人不一样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可是那是目前摸清她身份唯一路径。”
天婶扬起了脸,冷厉从眼缝中射向天伯。
天伯知道她已拿定主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