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看了一看,便无语了。
大意是楚之说明了他秦相玉要借马去京城,所以到军中来。
秦川脑子一动,便猜了个大概。
“那屠户十成是装的”他自语道,不过这楚之和齐楠柯也认识,他老子应该也是官家的吧,想起那日楚之劝他去做官,他老爹官职应该不小。
算了,这关我吊事!不过我和他非亲非故,他为什么要帮我?难道应为那番随口乱说的天下大论?
“秦公子,你走不走?”小丫头问道。
“咦,这天怎么那么蓝……”
“公子,别忽悠了,你去不去呀”小丫鬟道。
秦川打了个哈哈,将信封一甩:“不去!”
“公子……”不说还好,一说小丫头都急哭了,双眼微红,这让秦川大骇。
“不是小妹妹,我去就是了,妳哭啥?”秦川苦笑不得,听到他这话,小丫头才止住了泪。
之后,秦川随她去了齐楠柯营帐,小丫头在营帐前停下了,轻轻道:“小姐让你一人进去”
秦川点了点头,走了进去上次来也是这个帐篷吧,啧啧,那一眼春光。
“咳咳……”
秦川随意扫了两眼,只见那任语岑在一旁,正襟危坐。看到秦川来了,将头一撇,以锦帕擦了擦眼睛,像是看到了什么脏物。秦川大怒,脸皮抽了抽,又不好发作。
齐楠柯已经换上了女儿装,一席黄裙,头发披肩,杏眼薄唇。看这小妞如花似玉,也是个美人儿。只是那胸还有待发育,争取达到两位姐姐那种境界。
秦川不是这个时代的人,什么跪拜之礼,对不起,他压根就没那个意思,再说,对于这个丫头片子,他需要吗?帐营内多了一条板凳,想必是为他留下的,拉过就做了下来。
“你这小兵,还有没有一点为将者的规矩”任语岑微微皱眉。
秦川斜了他一眼,冷笑道:“将军不急急太监”
任语岑满脸通红,以折扇指着秦川:“你个野人,嘴里吐不出象牙”
“任禽兽!昔日在姑苏园林内与那女子做苟且之事,面色销魂,嘿咻嘿咻,好快活,以为穿上衣裳我就认不出来了”秦川冷笑道,说的齐楠柯脸色通红,这人还真是个登徒子,这种事也敢编,不过看那任语岑的样子,真的好好笑哦。
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,我分明是在广陵……”任才子是个读书人,对自己的清誉还是很在乎,憋的满肚子气,指着秦川却又骂不出所以然来。
“哦,在广陵呐,真不知羞耻”秦川摇首叹息,悲愤无比,恨铁不成钢。
“子曰:吾日三省吾身,你这人连掩饰都不会,还谈什么三省吾身,快快回家耕田去,谋些出路,你转过头去,你那张脸我看着恶心”秦川挥了挥手。
任语岑瞪着眼睛,转也不是不转也不行,看秦川满脸笑意,最后缓下气来,轻轻喝道:“虎落平阳被犬欺!”
秦川冷笑一声,“鸡称凤凰还是鸡”
“任语岑,秦相玉,你们都是才子,能不能来个文斗”齐楠柯无奈道。
任语岑刚想回言,秦川便笑道:“禽兽,听说你是广陵才子,我和你来个文赌吧”
“我不是禽兽”任语岑大怒,却看到秦相玉与齐楠柯那笑意难以掩饰,愤愤瞪了秦川一眼。
这人口舌歹毒,我不与他争了,他默默想道。
“哈哈,你说不是禽兽便不是禽兽吧”秦川不加掩饰大笑。
“怎么赌!”任公子一甩衣袖,愤然道。
“你读过诗书,就以写诗为桩,我让你作题,若你输了,就先离去吧,别妨碍了军程”秦川说道,齐楠柯一咬牙,虽然楚之说秦川有些才华,但自己又没见过,那任语岑的诗文他是听过的,的确很不错。
“若你输了呢?”任语岑寒声问道。
秦川轻笑一声,“我输了我就离去”
任语岑摇头冷笑道,“你也想与我比肩,当你是谁了?”
秦川闻言,嘻嘻一笑,看了看齐楠柯,神色暧昧,“娘子!”,他轻轻说道,恰好让任语岑听到了。齐楠柯脸色发烧,虽然听不到,看他唇型也知道在说什么。
“休要胡言!”她轻斥道,落在任公子眼中,就是害羞的模样,愤然看了秦川一眼,恨不得吃了他。
“好!我、与、你、赌!”任语岑一拍手,咬牙切齿地道。
这人其实也不算坏,只是书读傻了而已,秦川笑了笑,让他出题。
“我身在九华,就以江山为题,任某不才,先赋诗词”
他左右走了几步,把折扇一合,吟道:“一曲江山半曲愁……”
秦川点点头,这任语岑还真有些才华,方才几步就做了一首诗,广陵才子真有两把刷子。若是叫我去创诗,我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