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再地嘘寒问暖,忙忙慌慌迎进府中。
连弦才坐定,喝了口茶水,便说道:“母亲,此番回来,主要是替淑妃娘娘来看看琅琳公主。公主身子可好?腹中孩子可好?”
见连弦问得急切,芮夫人亦不相瞒,甚是忧心说道:“孩子是千辛万苦保住的,公主的身子一向不是大好。只是惧怕宫中担心,所以俱报无恙。”
“母亲,这怎么行。太医没有为公主医治么?”连弦急了,这该怎么向淑妃回话。
倒是芮夫人老陈持重,安抚道:“太医首要之责是保住公主母体健全,其次,才是保住公主腹中之子。只是,公主是自幼的体弱难症,初有身孕时便发作过,好在那时已经有太医住在府中,胎儿才有幸保全。”
连弦越听越是紧张,只等着芮夫人继续说下去。
“太医早早就要禀明,以公主的体质,尚不适宜生育,建议公主调理好身子,再有孕不迟。可是公主执意要求太医,无论如何必须保住腹中孩子。也下令不许太医将情况如实向宫中禀报。就这样一直拖延了下来。”芮夫人越说越为难。
连弦听完,点点头,理解道:“孩子都是从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血肉,公主是爱子情切。”
芮夫人亦是明白人,只是忧心公主的身子会吃不消这样的折腾,若是有什么不测,皇上震怒,芮府上下便是责无旁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