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蔺南今儿个算是见到了。欧阳惑的脸色已经是通红了,看来真的是很羞涩嘛,演戏演全套,这家伙解决完事情后,真的是对着那扇墙放水了……不过话说回来,这墙也是够自豪了,要知道这位的厕所随便一块瓷砖都要比整面墙都贵。
“刚刚是鬼物布置的阵法,那鬼物已经受伤飞走了……今天的事情不许讲出去!”蔺南偷偷拿出小纸人,上面有欧阳惑的留言,语气间多有几分羞恼……
离傍晚摆摊地方的不远处,一个身穿道袍的青年道士刚刚把一截惨白的指骨包到一张黄纸符里。
“呼……终于搞定这个了,如果不是那个叫欧阳惑的小子重伤这家伙,我还不一定压得住它。”青年道士舒了一口气。
“白步,这样把那只留在这里真的好吗?我怕蔺南欧阳惑对付不了。”道士旁边一个穿着休闲装的青年不安的开口问道。
“周宁,你放心吧……他们俩那天赋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对上他们俩都不敢打包票说搞得定。”叫白步的青年道士回了一句,然后口中念念有词给自己脸上贴了一张黄符纸,下一秒,符纸消失,青年道士变成了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道。
“我继续算我的命,你还是赶紧去陪你的温柔乡去吧。”说罢,老道一步迈出,出现在了几米远的地方,连着几步,他就消失在了周宁的视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