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又继续道:“白日里你要诊治他人,只有夜里进行,你权当泡着澡睡觉了,”
男人睁开眼:“你还在这里作甚?”
“我当然得守着你啊,万一……”她滥用的理由还没说完,就被打断,
“别忘了,我也是大夫。”他瞧着她缓声道,似是不满她的多虑:“若是有什么事,我会唤阿蓬的。”
“不,我就在这里守着。”没有其他的理由,她字字坚定。
候一瞧了她一眼,也不再赶人,随她去。
屏风内酒气缭绕,有股子浓郁草药味,他泡在其中,觉得经脉舒畅,倒也不错,只是味道实在难闻些罢了。
七个时辰内,争青只是坐在一旁守着,感觉桶里温度渐凉,再几番加了热酒,后半夜实是熬不住捧着脸颊开始打起瞌睡。
彼时,候一缓缓睁开双眸,瞧着那一晃一晃的乌黑脑袋,面色微柔。
……
时辰已足,那个号称要观察变化的人早已经睡的哈喇子长流,桶内男人哭笑不得,轻声唤了阿蓬进来,阿蓬惊见争青在一旁睡的正香,正想冲上去敲她一脑袋。
却被候一眼神制止,示意伺候自己穿衣。
男人穿了中衣继续回到床榻上,又叫阿蓬把打瞌睡那人抱到榻椅上,用被子盖了。他才闭眸,还有几个时辰,可以浅眠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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