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一看,不由一呆,急忙推开,道:“娘,这,这......“妇人抱紧陈超,喃喃道:“别叫我娘,我不是你娘,,叫我孙芸,芸儿,我爱你,我要你!“陈超道“不,你是婷儿的娘,是我的岳母,是抟儿的外婆,是齐王的妃子,我......”孙芸伸手捂住陈超的嘴,柔声道:“别说了,阿超,婷儿生抟儿难产,已经不在了,齐王已死,他当了皇帝以后,找了那么多女人,天天风流快活,自打我十七岁上生了婷儿,他就没碰过我,哪里还管过我。这十年来,你我朝夕相处,一起照顾抟儿,你恪守礼数,对我尊敬照顾有加,为我女儿守身如玉,也算对得起我女儿。我劝你再找一个女人,再娶一个妻子,可你就是不肯不愿,你性起想要的时候都是去河里洗凉水澡,强自压制,是不是?每次看着你这么折磨自己,我替你难受。”陈超道:“我……”孙芸柔声道:“我是女人,我知道你想要,你难受,我想给你,我,我也想要。”说完,轻轻吻向陈超,舌头伸进陈朝嘴里,陈朝体内欲火翻腾,再也把持不住,一下子拉过孙芸,扯开她衣服,陈超再也无法忍耐,抱住她,孙芸轻声呻吟,拉着陈超倒在床上,陈超压上去,春意越来越浓了。
正当销魂之际,屋外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:“好一对狗男女!”陈超一惊而起,喝道:“什么人?”抓起衣服穿上,窜出门来,月明如昼,只见院中站着一个人,一身黑衣,嘿嘿冷笑道:“十年不见,你和丈母娘风流快活,连老朋友都不认得了么?”陈超喝r道:“敬翔,原来是你,你胡说什么?”敬翔冷笑道:“'怎么你做得,我便说不得?”陈超道:“你……”敬翔阴笑道:“怎么样,鹿肉的滋味不错吧?”陈超一呆,道:“鹿肉,你……”敬翔哈哈大笑,道:“不错,正是鹿肉,那鹿是我亲自喂养三年,每日喂它壮阳之草,三年下来,这鹿已是奇淫无比,其肉更是催情之药,今日我不远千里给你送来,够意思罢?嘿嘿。”陈超呆住。敬翔笑道:“你二人朝夕相对,早已是干柴烈火,我只不过是点个火星而已。姓陈的,我倒是佩服你,十年来,你规规矩矩,身边放着这么一个大美人,你可是老老实实,,不越雷池。佩服啊,佩服,只可惜,晚节不保,数十年道行,毁于一旦,未能守住本心,始终如一。”陈超呆立无言。
身后传来一个声音:“畜生,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原来孙芸已经穿衣出来,倚门而立。敬翔哈哈大笑,道:“我为什么这么做,难道你们不知道?”陈超道:“知道什么?”敬翔缓缓道:“你我出自同门,同时跟着黄巢来打天下,”救黎民,可是黄巢对你比对我好,好得太多,他处处提拔你,重用你,你处处比我强,这些我都忍了,我可以不在乎,可气他后来把女儿嫁给了你,黄婷,婷妹,我也爱她,我比你爱她,是你抢走了她,我恨,恨天,恨地,恨他,恨他,恨她,恨我自己!我恨!”陈超道:“这就是你投靠朱温,背叛齐王的原因?”敬翔冷笑道:“背叛?是黄巢先背叛,你我本意都是随他起兵除****,安黎民,建盛世,可是打下长安以后,他贪图享受,迷失本性,忘了初心,背叛初衷,嘿嘿,他的背叛,是根本背叛,我比他,那是小巫见大巫,我只不过跟着朱温找点富贵荣华。”
陈超默然。这时,陈抟已然惊醒出门,奔到孙云芸身前道:“外婆,怎么了,这人是谁?”孙云芸道:“抟儿,你回房去,别出来。”敬翔冷笑道:“怎么?我就是要从心理上击垮你。你二人做下此等丑事,怕孩子知道么?”陈超怒道:“你想怎样?”敬翔嘿嘿笑道:“你一直以初心自守,英雄自许,可是你今日铸下大错,你和我一样,和黄巢一样,我们都回不到过去,回不到从前,回不到原来出发的地方,不如你跟我走,一起去见朱温,你交出黄巢留下的宝藏,我们共享富贵如何?”陈超本来心中痛悔之极,万念皆灰,此刻听敬翔这么一说,反倒灵台清明,心神一定,当下释然,淡淡道:“你处心积虑算计我,害我修行,毁我道行,就是为了这个?要宝藏,得富贵,投朱温,得荣华,事也不是?好啊,真好!”敬翔大喜:“你答应了?”陈超仰天大笑,忽地大喝道:“呸!你这狗贼小人,我杀了你,省得你再害人害己!话音未落,一掌劈出,敬翔举掌挡住,嘭地一声巨响,二人都是身形一震,各自退后。敬翔飘身退开,冷冷道:“论武功,你我半斤八两,你虽略胜一筹,可也无奈于我,何必呢。”陈超不答,欺身上前,掌劈指戳,招招抢攻。斗到分际,敬翔一掌切下,满以为陈超会挡架,谁知陈超不管不顾,硬生生挨了一掌,跟着一拳击出,打在敬翔胸口,两人同时摔开丈外。敬翔吐出一口血,怒道:“你不要命了?”陈超道:“不错,你我同门,功力相当,可我敢死,我不怕死,你呢?”敬翔惊怒交集,道:“你个傻子,不要金子,不要地位,今日又成傻子,不要命?!”陈超道:“是,今日谁你我谁也别活!”敬翔看他双目尽赤,势如疯虎,不敢停留,飞身便逃,几个起跃,不见踪迹。陈超跌坐在地。
孙芸和陈抟扑上前去。陈抟哭到道:“爹!”孙芸道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?”陈超喘息道:“当年朱温兵变叛乱,我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