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了。你们这就是讹人！欺负我们没文化。我看那什么破瓶子里装的水，也不是观音菩萨的净瓶水，哪里有那么值钱？”

当着辅导员的面，万雨涵的脾气控制得还算得当：“阿姨，你要是觉得不值这么多钱，你们可以原样赔偿啊。买瓶一模一样的赔给我，不就完了吗？”

“一模一样的，我们集市上，你这种的，才20多块钱。”央煦的妈妈一脸横肉，可能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缘故，脸上皮肤晒得黑亮黑亮的。

万雨涵懒得理她了，只轻轻抛出一句：“不赔都没关系，让你们家宝贝女儿去蹲大牢呗，只是个偷盗罪，坐不了多久牢，一年半载就出来了。”

“你！”央煦妈妈知道说不过，只能回头打自己的孩子撒气。她一把拧住央煦的耳朵，另一只手脱掉自己的胶底鞋，就着鞋帮子就开始嘭哧嘭哧地打人。边打嘴里还边骂：“你这个赔钱货！你这个赔钱货！我还指望把你嫁出去，挣点彩礼钱，你倒好，尽让老娘往外贴补。”

辅导员看不过去了，使劲将她拉开。

万雨涵却懒得理睬，心中一记大白眼：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