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将作什么大匠人,管不管兵器督造?能不能给咱们凉州求来几千把兵器?”
傅燮叹了口气,跟盖勋相视一笑,马越年少时混迹在一起的兄弟连朝廷诸卿的职责都不清楚,马越在洛阳待了几年如今已经能在朝堂上立足,这就是有个老师的好处。
“兵器督造是少府的事情,他管的是修陵寝宫殿,不一挂。过些时候再跟三郎说说,也许能解决一些兵器上的困难,现在不行,朝廷有人盯着他呢。”傅燮笑着说,他指的不仅仅是何苗这个明面上的对手,马越这半年来的所作所为已经被许多人视作眼中钉,如今傅燮回到凉州,马越在朝堂上的支持又少了一块。
“此话怎讲?”马腾问道,马宗几人也都眯起眼睛看着傅燮,这帮人都是拿马越当弟弟护着的,一直以来马越寄来的家书都是报喜不报忧,他们也不知道马越在洛阳都得罪了谁。
“前些时候三郎做些事情,得罪了些人,为此三郎还被下到廷狱遭逢毒打,不过三郎在宫宴上也已经打回去了。”
傅燮轻描淡写地将马越与何苗之间的仇恨一笔带过,却让凉州这班厮杀汉在心里记住了一个名字,何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