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残杀了,你不要挡我,我要出三辅打仗……人太多了,总要死一些,粮食才够吃。”
“不可能!”马腾说道:“某是汉军,既然食君俸禄就要为君分忧,你想入三辅,就必须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!”
马腾的话斩钉截铁里透着色厉内荏,韩遂却是轻描淡写,“张家川寨子下的不错,两座邬堡,犄角相望?要多少人能填平,一万?两万?”
帐中没有人忘记,这个男人一句话,就能令十万人赴死。张家川这个寨子下的再精妙,那也只是能顶住几千人围攻。
“保好你的兄弟就够了,寿成。凉州,比保不了,我也保不了,这天下没人保得了,他们都说是凉州错了,其实凉州没错,错的是这个天下!好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韩遂从胡凳上站起身,提起那壶酒对马玩说道:“再考虑一下,把我绑起来的最后机会。”
看着马玩无动于衷,韩遂笑了,对着壶口浅酌一口随手放下,对众人拱手道:“多谢款待,文约告辞。”
说罢掀开帐帘,不再回头地跨上骏马,朝着谷口摇摇晃晃地走了。
帐中几人面面相觑,李谌挠了挠光头咽下一口口水,韩遂这气度,单骑入帐无所畏惧,李谌说道:“寿成,要不,要不咱也反了吧,你还是首领,咱们跟韩遂井水不犯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马腾皱着眉头对李谌咆哮一声,他很愤怒,三郎还在洛阳,他这个大哥可不能反。
他的愤怒根源是他很恐惧,因为他知道,李谌说出了帐中所有人的想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