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两,十日可治愈内毒。校尉醒来之时便再无安危之险。”
三名医匠治愈马越累的满头大汗,杨丰见马越没了生命安危,对三名医匠也是感恩戴德,急忙命人送医匠回去休息。
蹇硕薛治等人看马越没有生命危险,心中安定一些便托言使马越好好休息,醒来了再来探望告辞而去,临走前仍旧以恶毒的眼神看了程立一眼。
杨丰心头觉得诧异,对程立问道:“程先生,您招惹到蹇黄门了吗?”
帐内只留下了杨丰阎行徐晃程立四人与昏迷的马越,程立叹了口气。
“前些时日,军候随校尉前往洛北时因苍亭献田老夫手刃蹇硕手下一名亲信,因此蹇硕非常记恨着老夫。”
“竟有此事?”杨丰诧异地问道:“夫子因何动手?再有厌恶其人您告诉某家,悄悄地给他宰了,不必脏了夫子之手。”
马越麾下众人,就属杨丰对生死之事最不在意,早在酒泉青年之时他便经常为人排忧解难潜杀仇家。
程立摇了摇头,到了即将离别之时,心中却对躺在病榻上的马越多了几分不舍,说道:“待到,待到校尉伤愈,老夫便带着武儿远走他乡,也就不给校尉添麻烦了。”
“夫子……别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