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。

老王从少年读懂了少年的眼神——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杀意。

“求求你！求求你不要杀我！我知道很多东西，我都能告诉你，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，求求你放过我吧……不你不能杀我，杀了我你就不知道金毛的事情，那件事情现在只有我知道了！你不能……”老王说不出话来了，因为莫书的脚从他的胸口移到了他的嘴巴，莫书的脚狠狠地踩在了老王的嘴巴上，促使他闭上了嘴。

“可怜的女人，我并不认识你。”莫书轻声说，像是梦呓般自言自语，“可我想我应该给你报仇啊。”

莫书闭上了眼睛，手松，弓动，弦响，箭出……带有“重击”技能的一箭精准地命中了老王的额头，瞪着眼睛的老王死不瞑目，他的尸体并没有向艾迪和马丽娜一样保存下来，而是化作无数道碎片，白光一闪在空气中消逝。

那边窗户的哈迪斯和即墨戈终于清醒了过来，那时候两人还保持着拥抱和亲吻的姿势，于是鬼哭狼嚎起来——虽然说他们都戴了口罩嘴巴并不能真的接触到一起，但并不影响他们觉得对方恶心。

一本蓝色的笔记本掉落在老王消失的地方。莫书拾起笔记本翻看，终于明白老王为什么要控制他们，也明白了逐渐探索到了一些事情的核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