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尽管李恪谋略不俗,但毕竟年纪有限,加上他在邓愈麾下,就如一个大管家,没有专攻军事战术这一项,其他如制定破虏军的发展战略,管理城池,安抚百姓,保障军需等等事情,都需要他费心。
邓愈轻轻拍了拍李恪的肩膀,出言劝慰道:“云起莫要这般说话,此次南征,一路下来都是你为我出谋划策,着实辛苦,是我凡事太过依赖于你了!”
当破虏军众文武在为如何灭杀色目卫军而烦恼时,滁州镇守府议事大堂,秃坚不花眼中跳动着仇恨的怒火,冷冷地听着跪于堂下身体频频战栗的元军千户汇报伤亡情况。
“据末将统计,此次大战,兀良将军所部刀盾兵折损三千三百余人,乞颜将军所部长枪兵也死伤过两千,肖德将军所部骑兵伤亡一千七百余人,而镇守大人统率的色目卫军和弓弩手,虽然杀敌无数,但也分别伤亡了八百人和一千四百人!”
“哼,也就是说,此番我军折损兵马过九千!!!”
秃坚不花怒极而笑,就这一战,他便损失了九千多兵马,还有麾下一员爱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