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书雪本来觉得自家娘亲出身侯府,勉强也算得上侯门底蕴,手里有钱是挺正常的一件事,可是,现在她发现,自家娘亲的有钱程度,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。
普通侯门嫡女,嫁妆能有个几万两银子便已经算多的了,其中除去衣料家具和首饰药材等,能动用的现银已寥寥无几,便是加上庄子里铺子里的出息,每年也不过几千两银子入账。
几千两看起来是不少,可是按沈氏这种花法,却是远远不够的。
且不说她今儿打赏下人,一挥手就是几百两出去,就是平日里沈氏看上什么首饰珠宝、孤本珍品、笔墨纸砚,那也是一掷千金毫无顾忌的买买买。
颜书雪至今记得,前世她失宠困窘的时候,无意间翻出来娘亲的遗物,发现那些个值钱的东西时,心中的惊异。
啧啧,不过奇怪的是,颜锦丰对沈氏的有钱程度,同前世的颜书雪是处于同一水平线的,不然也不会把那些个东西都充门面当做颜书雪嫁妆,又在发现东西值钱之后,不顾见面的向颜书雪讨过一次钱财了。
颜书雪把玩着手里的玉颜膏,摸着玉颜膏那触手生温细腻洁白的羊脂玉盒子,神色莫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