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,却偶尔在关键时候可靠无比的同事吗?这还是那个时而调皮捣蛋惹人嫌,时而温文尔雅醉人心,却总是以君子动口不动手自居的滑头男子吗?
无论脑内怎么处理,都无法使两副形象重合在一起,是他变了,还是她变了?
无论谁变了,都绕不开眼前既定的事实。
身边的热火逐渐降温,舰长浑厚的嗓音回荡在人群间,将理智拉回他们脑颅。有人开始冷静下来,提醒身边的同伴不要过于激动,局面开始回复有序。
连受刺的主人公舰长先生都没有叫苦,还反过来安慰自己,那他们又有什么理由不顾一切?对比之下,产生的是无地自容。
如果刚才俯瞰而下,见到的是风急浪涌,那现在就是云压草低,唯一相似的是,都有一个格格不入的存在。
她很想冲上去,很想。心里早已来回了几百遍,脚下却纹丝不动,明明大家都在惭愧反思,明明距离算不上太远,明明没有理由,可以敌得过失去他的恐惧。
狂风骤至,扰乱了她满头青丝,将思维稍稍错开。抬头看去,偌大的飞行器缓缓下降,压迫着气流四处流窜。
力场将部分人吸了进去,缓缓上升的押运车中,蓝色铠甲人好像有了知觉,微微动了动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