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被侵蚀渲染,回复往日的模样。刀背抵着胸口,将金属表面压得咔咔作响。
这一幕,何其熟悉,机甲士兵冷酷的铁面后,劫丰暗红的身影如火般灼目,四面八方数不清的机甲如潮水般涌来,他面前的老人扶着半瘫的亲卫兵,目光深远。
这不是…梦里的景象吗?
如果不是“即视效应”,不是时空错乱,那就是他疯了。
如果这也是梦,那如入骨髓的压迫感是怎么回事?那断筋折骨的力道又是怎么回事?
如果这不是梦,那同出一辙的轻蔑眼光,那在众人间时刻变换的讽刺笑容,又作何解释?
交手的双方闪电般分开,更多把刀,更多把匕首,更多的敌人与他接触,每一个,都在他身上留下恐怖的伤口,但他却奇迹地,坚持到了终点。
他已经不在乎那些疑问了,或许也没能力去在乎。
手里的刀,曾陪他渡过无数次劫难,受到的打击,能让星球上任何一家刀具商不胜惭愧。如今,唯有刀刃还勉强配得上“武器“着一称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