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代。”
昨日西门庆做下了那般的大事,又带人收了沈钟的赌坊,傅二叔哪里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点头称是道:“都是清楚的大郎放心,我这就叫他来见你。他一个不中的秀才,又能做什么。“
傅二叔前脚刚走,店里便进来一人,三十几许,文士打扮,下巴处留着一把老鼠须,他见了西门庆问道:“这位大郎,敢问你这里的掌柜呢?还请出来相见。”
西门庆上下大量一眼道;“我便是,你有何贵干?”
文士似乎没有料到,眼睛咕噜一转,立马便了笑脸道:“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,不想掌柜如此年少,勿怪勿怪!”
“先生是来应募账房?”
文士唱个喏,说道:“正是,小可祖籍HB读过几年书,也做过账房,后来在家乡惹了人,沦落到此没了生计,所以来某个差事,糊口度日。”
西门庆见他说的蹊跷,本想着拒绝他,但心思一转,请他坐下问道:“既然之前做过账房,那边好说,如此……”西门庆话未说完,忽然听得门外一阵的吵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