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,不说这高衙内,就说那……”酒保说的正尽兴,突然店中掌柜喊他,“吴小三,你瞎说什么?搅扰客人吃酒,还不干活去,再敢偷懒,不要想领月钱。”
说罢,走过来赔笑一声:“两位客观,他满嘴都是胡说,不要当真,可还要再要些酒水?”
西门庆摇摇头,展柜见了,满脸堆笑,唱个喏下楼去了。
韩德长叹一声:“黎民百姓畏之如虎,开封府尹,当真是没用的蠢材,若是包龙图在,岂容的这的奸贼招摇?”
西门庆嗤笑一声:“韩先生还未能看的清楚这世道?就算包龙图在此,也难以济事,一个东京破皮无赖,只因为蹴鞠玩的好,又攀对了高枝,就能做到太尉一职,多少疆场厮杀的名将,都不可得,你还指望什么?公报私仇,贪污军饷,媚上奸诈,老子如此,儿子当然更加混蛋,不然王教头你是知道的,何等英雄,最后结果如何?”
韩德听了连连叹气,说奸贼当道,都是佞臣小人,耽误了官家生命。
西门庆听了也不做声,心思盘算着,怎么坑朱勔一把顺带着将高俅这厮也拉下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