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白雁如的归来,程月英早就听说了,她也并不觉得奇怪。虽然樊羽城老早就说他的妈咪走了死了之类的,但是程月英了解,以白雁如的不简单,绝不可能那么年轻就挂,即便是樊渐弘的死给了她沉重的打击。
白雁如那似水般清亮的眸子瞟了她一眼,道:“月姐,多年不见,你还是老样子。”
程月英却好似不屑于与白雁如说话,端起桌子茶水,目视别处,道:“我们这些人,在二十几年就已经老了,所以才会被那些年轻的狐狸精给撬墙角。”
众人以为白雁如会变得窘迫,没想她反而和善一笑,道:“渐弘已经不在了,你我没必要再争个你死我活了,现在这状态挺好,不是吗?”
程月英撇嘴不语,心里却发出了冷笑,想:白雁如,你当然觉得现在这状态好。因为你的儿子是华令集团的大老板,华令集团的兴盛成就了我们这些股东的幸福,归根到底就是他掌握我们的幸福。你当然惬意,我啦?我的儿子被你们给害死了。
白雁如知道程月英在想什么,因为她了解程月英。她本来躲在美国的某个角落静心诵佛,现在之所以回来,完全只是为了帮助她的儿子樊羽城对付她。
邻座的安家人大致了解白雁如和程月英的这层关系,相对来说他们是局外人,所以不便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