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它,永远都找不到它!”
“不!不要,不要啊!”安若雪又急了,连忙拖住樊羽城的手臂,摇鼓似的冲他摇头。
樊羽城用力的将安若雪甩开,完全不理会她的乞求,道:“师禹,将它送走!快!”
“是,樊董!”那人又应一声,抱好小御舟后便匆匆的往外跑。
“樊羽城你疯了?它是你,它是你……”安若雪真的又急又恼,却又不能告诉他那是他的亲生儿子。因为她不能对不起高云泽啊,她不能违背他们之间的承诺啊。
“它是贱种,你这贱货和高云泽生下的贱种。所以,我不想留下它。”一脸冷漠的樊羽城再次将她推开,冷冷的说。而后他悠悠迈步,准备上楼去。
“不,不,你不可以这样骂它,也不可以这样对它,樊羽城,我求你,你不要这样!”安若雪又要追上去,不让樊羽城走,不让他这样对待他们的儿子。
“高夫人请留步!”一个保镖立马拖住了她的一只手臂,不让她再追。
安若雪又逼不得已愣站在原地,不停的摇头,慌乱的摇头。
她知道樊羽城是一个可怕的男人,心肠很硬很狠,说得出什么便做得到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