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
“哎,哪里,樊某是老不死啊,身体半截都进棺材了。”樊敬海亦摇头笑着,突然,他又抽出一只拄拐的手,做了个恭请的手势道,“王院士,咱们还是里面说话,请。”
王其峻依然笑容和善,道:“樊董您是前辈中的长辈,自然您先行!”王其峻同样做了个恭请的手势。
“那同行吧!”樊敬海怔声道。
酒店内较为偏僻的一个雅间,王其峻和樊敬海相视而坐,他们之间的圆桌上只简单地摆放着几壶清茶。
王其峻正襟危坐,却悠悠询问樊敬海:“王某有幸受樊董之邀啊,只是不知樊董此行到底所为何事?”
樊敬海散漫的端起一杯茶,开门见山道:“两件事。第一件事,昨天樊某才得知,一位故友他的儿子竟在贵校念研究生,樊某跟王院士你打个招呼,想请王院士多多关照他……”
王其峻笑问:“不知樊董故友之子叫何名字,哪个院系?”
樊敬海道:“房产管理院,白羽城。”
“哦?原来是他……”王院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,笑容灿烂。
樊海敬不解:“听王院士的语气,想来是对樊某的故人之子比较熟悉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