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起。
她很愿意相信孟悠城,然而,一想到上午唐安娜说的那些话,她心里就有点涩、有点冷。还有一点,新婚之夜时,孟悠城确实在鄙夷和奚落她,说她不是chu女。而实际上她是,一直被冤枉被误解,心里自然长着疙瘩。
孟悠城又点了下头,躺在床上,枕着高高的枕头,阴眸睥睨展凌雪,但不再做声。
有一句俗话叫患难见真情,总体来说,展凌雪这一次经历所带来的唯一益处,就是无形中把她跟孟悠城的距离拉近了许多。
孟悠城身上光秃秃,沉默下去后又稍稍扯过被子,遮着重点bu位。然后,拉开床头柜,从一个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和打火机,正要点燃。
孟悠城极少抽烟,一般抽烟都是由于心情烦闷和压抑。
“悠城,我相信你。我再跟你说一件事情,希望你也能够相信我……”展凌雪忽然说,打断他点烟。
孟悠城停下来后又拧眉视她,目光充满惊疑和好奇。
“什么事情?”他声音轻颤、冷淡的问,生怕展凌雪说的事情令他更为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