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多行人,街道多有些冷清,而这春宵楼内,熙熙攘攘,四处披红挂绿。一入门,二十张圆桌华台早已摆定,坐满了人,正对大门,有一处通向二楼的楼梯,栏杆上披红挂绿,影影绰绰的引向二楼上一处案台,案台上摆着偌大一个竹板,上书‘花魁’二字。
少昊见到此景,扭过头来对我说:“恐怕今日是这春宵楼花魁初夜售卖仪式。”
我睁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的看着少昊:“女子初夜,还可以当做商品售卖?”今日里,在这小小的银川镇上,我已是开了眼界,平常女子可以把自己卖掉,为了换来钱财安葬父亲;青楼女子更是连女子闺房初夜都可以作为商品售卖,甚至还为此举办仪式。试问这世间,还有什么是钱财买不来的?
少昊却一副嫌弃我没有见识的样子:“青楼女子,夜夜都可以拿出来售卖,初夜为何不可?”
我还来不及争辩,只听见锣鼓齐鸣,一众女子衣着艳丽,酥胸尽露,鱼贯而出,一会儿光景,已然莺莺燕燕得塞满了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