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住地夹来夹去。
“嗯,不错,店里的红烧锦鲤做的越发好吃,已经赶上你们东家的水平。不得不说他虽然创意不少,手艺却很一般,有一次差点把鱼烧糊了,还逼着我们全部吃完。”
服务生擦着冷汗,心道魏镣不愧是中书省侍中,有幸能吃到赵正做的菜不说,还敢评论赵正做的菜难吃。
“您二位慢用,小的在外等候。”
服务生一走,屋子里只剩魏镣和巴清两人,烛光美酒佳人,然而魏镣直男癌只看到眼前美味。
“快吃啊,油焖大虾,我记住了,下一次还要再点,反正不用我花钱。”
嘴里塞满食物,嘟嘟囔囔的巴清也没听清楚,总之她嘴撅的老高,腹诽赵正怎不将花心的毛病传给魏镣,让他年近而立还茕茕孑立。
该出手时就出手,等这个木头开窍主动说出来,黄花菜都凉了。
“镣兄,其实我……”
“咣当”
门突然被人撞开,只见一员武将,裤脚还有飞马踏溅的泥巴,灰头土脸一双眸子格外瘆人。
“末将拜见侍中,燕国有紧急军情。”
武将正待要说,猛地瞅见巴清,怔了怔改为耳语,还用手掩着嘴巴,生怕被读出唇语。
“走,立刻去我府上,等东方兄来了咱们再详细讨论。”
魏镣抬腿就走,将巴清撂在这里。
“唉,你……你个木头石头。”
魏镣走出房门后听到这句,脸一红顿住脚步。武将笑嘻嘻道:“要不您先忙着,末将待会再来。”
“走吧,国事为重。不过待会打你两板子,好端端的血性汉子,怎么也学的油嘴滑舌。
王虎,别以为我不在军中就不敢收拾你了,今晚的事谁也不准说,否则我饶不了你。”
“明白,明白。”
王虎心里道,本来就是东方大人让我来的,还用得着明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