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,除了充面子几乎没啥大用。
“下官去试试”,李斯眼下最缺面子,他也想试探吕不韦,反正已经是敌对阵营。
吕府,以往这时吕不韦还在书房处理公务,今日一反常态,屋里摆着大木桶,四个侍女拿着丝瓜瓤,不停地搓他身上“血污”。
“再放些香精,老夫犹觉血污不绝”
吕不韦突然大怒,抓住一个侍女的头发往水里摁。“贱婢,老夫没给你吃饱饭吗,力气这么小,一点小事都干不好,不如去死。”
“相爷饶命”
另外三个侍女赶忙跪下求饶,曼妙的身躯被一层薄纱覆盖,耄耋老头看着也要流鼻血。偏偏吕不韦无动于衷,看他们的眼神露出份狠厉。
“为老夫更衣。”
吕不韦赤条条站起来,胯下那物并不小,甚至比往常人更大些,然而自他二十岁那年坠马受伤后,此物时而雄风大振时而萎靡不堪。一来二去吕不韦也厌烦房事,一心扑在权谋上。
年近半百,吕不韦膝下仅吕娇一女。臆想中的嬴政梦醒后成水火之势,吕不韦的希望只有托付在吕娇和成蛟身上,盼着他们早日生个外孙,好扶持其登上王位。
但据长安君府上探子报,成蛟已经数月不与吕娇同房,想来因为上次在府上看到赵正与吕娇误会一幕。
吕不韦也怀疑,是否赵正故意为之,目的让他夫妻不睦,父女不和,好乘虚而入。
“相爷,廷尉李斯求见。”
下人的话打断吕不韦心绪,听到是李斯他更加愤怒。李斯穷困士子,是他的提拔,现在反而成为赵正心腹,处处与他作对。
“就说老夫身体有恙,让那厮走。”
下人的身影没动,脑袋晃了两下道:“他还带着王上的金牌,似乎很焦急。”
“吱呀”
禀报的下人被吓了一跳,吕不韦披头散发,头发上还滴着水滴,两眼赤红。
“李斯~”
吕不韦攥紧拳头,指缝间尚留着一缕青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