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唤,请贵人责罚。”
赵正没理会她们,她们能动了,证明定身术消失,南公也应该走了,那么郑袖现在如何。
“袖儿”
赵正呼唤着想房里跑去,突然门吱呀一声打开,郑袖笑吟吟地站着笑道:“洞房花烛夜,即使妾身让夫君不满,也不该站在院子里跟妾身置气。
努,还被下人看见,妾身以后还怎么做人。”
似乎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,郑袖没有自杀,两人没有争吵。
两名宫女见状,讪讪一笑赶忙离开,刚才的事心知肚明,权当没有看见,耽误了贵人的千金一刻,她们吃罪不起。
“怎么,夫君还不进来,已经快过子时了。”
赵正越来越糊涂,到底是他在做梦,还是郑袖被抹去记忆,尤其是南公,来时蹊跷,走时自己就在门外,房前屋后没有任何征兆,就这样突兀地消失了。
“咦”
赵正突然想到,跟这件事相似的,还有那件衣服和那封奇奇怪怪的信,也是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房里。
“这一切,难道都是南公的安排?”
赵正脑袋有些疼,他干脆不去想,反正婴齐的下落业已知晓,姬延背后的神秘实力天柱山神使,好歹也有了具体名号。
“一步步走路,一点点做事。能难倒我?”
赵正轻蔑一笑,抱起郑袖粗暴地关上房门,宽衣解带,娇喘连连,刚才的事赵正可是记得一清二楚,房间里那个碎裂的酒杯就是证据。
当然还有怀里的佳人,看似高贵的背后隐藏多么令人悲悯的身世,为了改变命运,下意识将掌控一切当作本能,这是时代的悲哀,却不是任何可怜人的错。
还有那个名字,赵正现在越来越确定嬴政已死,或者说自己该是异世界的嬴政。否则长公子扶苏的名号怎么会出现自己未来儿子的头上,当然因为有赵元存在,稍微有些变动。
一夜缠绵,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,赵正昏沉沉醒来,发觉胸前泪痕,才知道,一切她都还记着,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哀。
这次人不见不是寻短见,郑袖端着托盘,里面放着赵正在宜县时不变的早餐。
“坐下来一起吃吧”
郑袖小心地做了半边,等着赵正喝完半杯粥才道:“夫君原谅我了,还是从此都不肯再原谅我?”
赵正拍拍她头笑道:“原谅什么,喝了这碗粥,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郑袖莞尔一笑:“再盛一碗。”
款款走出房门的背影后,赵正眼神凝重地看了看那个碎裂的酒杯,郑袖没忘昨晚的事,他也记起来那晚的恐怖经历。
“可怜人,即便我是,也要变成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