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界。”
听到他们的声音,何存葆便知道这是刚才院里那个声音了,可他还是咬紧了牙关,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朱润卿道,“本官受扬州知府朱润卿朱大人委派,带兵前来剿匪。
虽然不曾有调令文书,但按照常例,既然是本官和朱大人同时授意,事急从权,也是可以事后给兵部补一张调令的文书的。”
朱润卿听罢脸色发紫,刚想上前解释他不曾给何存葆下过任何委派,杨怀仁抬手示意他不用说话,却对着何存葆笑道,“剿匪?请问何大人,你剿的匪在哪里?”
何存葆指了指院中那些僵直的尸首,“院子里那几个没穿厢军衣衫的便是。”
杨怀仁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来,“何大人你可敢确定?”
何存葆咬着牙回道,“既然是朱大人下官说的,下官自然敢确定。”
这便是把锅甩给朱润卿了,杨怀仁却笑着转向了躺在地上呻吟的赵献球,“赵阁领,你可听清楚了?何大人说你漕军部下是贼匪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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