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兵,又有什么资格,凭什么能仗打一位禁军的校尉?”
吕济远三句连续的反问,说地铿锵有力,而且仿佛有理有据,立即给那些被拦在校场外的禁军将校和士兵一个理由,好似他们并没有什么过错要挨上十杀威棒。
至于要执行刑罚的还不是禁军中人,而是通远郡公府的府兵,在他们眼里,这就相当于是杨怀仁的私兵了,用私兵来给正规禁军的士兵来实施惩罚,道理上好像也说不过去。
外围不少将士们开始议论起来,他们大多数人开始心怀侥幸,开始觉得这位新任的大将军,此时的做法有点没道理了。
而那十杀威棒的惩罚,似乎他杨怀仁也不敢真的打了他们,想想一位新来的将军刚刚到任没多久,和手下将领士兵还不熟悉呢,就先把其中一半人打的屁股开花?不太可能。
毕竟不是有句话叫做法不责众嘛,看看身边这么多人,他们也渐渐把心放到了肚子里,反而有些不怀好意地,想看看杨怀仁要如何处理眼下的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