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深了些。
杨怀仁蹲下身去,从怀里掏出一小罐高度的白酒,一瓶金疮药,还有几块棉布以及一条长绢摆在了床沿上。
他双手捏着兰若心的裤子,缓缓了往后褪了下来,露出了一条近一寸长的伤口来,伤口周围的药粉和凝结的血液混合在一起,明显不怎么均匀,有些堆成了些药疙瘩。
“来了,忍一下。”
他用左手将高度的白酒一点点的倒在伤口的上方,让白酒缓缓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流下来,右手则轻捏一块干净的棉布擦拭伤口上的血迹。
擦去了血迹,露出了兰若心光滑如玉,又洁白似雪的肌肤来,杨怀仁此时却心无邪念,冷静地做着清洗的动作,心无旁骛。
白酒流过伤口上,让兰若心一阵抽痛,伤口周边的肌肉和皮肤也紧绷了起来。
杨怀仁知道她感觉到疼,所以加快了速度,认真的帮她清洗干净,麻利的顺着伤口的方向,均匀的洒落了一层白色的创药,然后把一张方帕折叠了一下敷在伤口上。
接着他轻抱着兰若心的身体起来,最后用一条长绢缠绕他的身体,在胯部打了个绳结,整个过程才算完成。
“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