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乔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你还是唐泽吗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温柔得都不像你了。”
“有么?”唐泽莞尔,“我一直都很温柔。”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,你一直都以奴役我,使唤我为乐趣的,现在突然这么体贴我好不习惯啊。”
她真的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,习惯了他的“虐待”,他对她温柔她反而觉得毛骨悚然的。
“你这是在控诉我以前对你不好?”
“那是因为逗你,让你抓狂真的很有趣,我可不舍得真的奴役你。如果之前不习惯,你现在可以开始习惯了,因为我会你越来越好,越来越宠你。”
离婚后,他意志消沉的那一段时间就曾经想过,如果今后遇到爱的女人,就一定会牢牢抓紧她,对她好,不会再犯浑。
叶乔要晕眩了,要完全陷入他温柔的目光中了,她要融化了。
不是说一个男人得到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后就会不珍惜吗?他却恰恰相反。他应该是那种看上去吊儿郎当,坏坏痞痞实际上温柔细心又专一的男人吧。
怎么办?她更爱他了。
……
傍晚,叶乔从唐泽的温柔乡里困难地爬出来,一次次拒绝他的美男诱惑,坚持让他送她回杨梦那。
车子停在楼下,叶乔探头探脑的,畏畏缩缩。
“怎么了?”她贼兮兮又不安的模样逗得唐泽想笑。
“今晚可能会出人命。”叶乔说得煞有其事。
“出人命?谁的人命?”
“废话,当然是我的!”叶乔夸张地说,“我今天会死的很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