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，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，像一只挫败的小鸡。“我很累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吗？”

“陈秘书在餐厅说的是我，对么？”

这话是肯定句。

“不是。”她盯着脚尖，感觉眼泪快流出来。

“你认为我不负责任，让你很伤心？”

这话刺痛了叶乔的心，她自作多情她认了，那晚是她情愿，她不怪他，可他还要在她伤口上撒盐就太过分了。

这样让他非常得意是不是？

这就是他的目的？践踏她的自尊来满足自己？

太过分了。

她轻笑一声，眼底已隐隐湿润。“别自作多情，我没有为你伤心。”

抬头，她在笑，却笑得那么凄凉，浓浓的自嘲。“像你这种人，和不同的女人上床都是家常便饭，根本不用负责，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吻，算的了什么？”

“我不会愚蠢到让用这种小事让你负责，你可以放心了，我不纠缠你。对我来说，那也无所谓，我……”她哽咽了一下，心里狠狠骂自己没出息，却是酸得说不出话了。

看着她湿红的眼眶，唐泽的心微微抽疼，他知道自己过分了，她的心比他想的要脆弱。

“那天晚上，我……”

“你不用说，我知道。”

她打断他，害怕听到“只是一时冲动”或者“抱歉”之类的话，那只会让她更加难堪。

“男人嘛，那种气氛肾上腺激素一刺激，做什么都很正常，反正男人都是走肾的，我知道。”

她尽量让自己说得满不在乎，可喉咙一直在哽咽。

“你不用解释了，我不想听，我很累，我只想回家，麻烦你让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