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”孟衡双手插在裤袋里,信步朝她走来,笑容温文尔雅,谁能想到在这副皮囊下隐藏着多么可怕的狼子野心。
“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,听我的话,那些照片就不会有人看到。”
“你想禁锢我一辈子?”她咬牙,双目放射出恨意。
“怎么能叫禁锢呢?”孟衡摇摇手指,“这个叫守护你一辈子。”
“操纵一个不会笑的傀儡真的能满足你变态的快乐?”
“这只是暂时的,只是我把你留在身边的一种方法,像我说的,结果才重要。在这过程中,你会慢慢爱上我。”
“你有病。”她恶狠狠地,“我没有斯德哥摩综合症,不会爱上一个折磨我的人。”
“不,你有,而且还很深。郑舒南玩弄了那么多女人,还让你吃避孕药,你不照样爱他爱得要死要活?”
他拨弄着桌上的摆件,那姿态如占尽优势的猛禽,而她只是一只无路可逃的弱小的困兽。
“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,谁叫你们女人都这么贱。既然我对你好你不屑,那我就用他郑舒南的方法如何?”
“他和你不一样,你不配合他比。”
说实在的,是在他孟衡露出真面目之后她才发觉郑舒南没那么恶劣。
是,他是个花花公子,但至少他磊落,不虚伪。更重要的是,他不会使阴招。
而他孟衡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,阴险极了。
“他都那样对你了,你还替他说话,还把他当好人,你还说你没有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?”孟衡替她惋惜似地摇摇头,“你瞧瞧你,你说你贱不贱?”
“你才是最贱的人。”
“你喜欢就骂吧,随你怎么骂。”孟衡嘴角上扬,目光却是一沉,“只要你留在我身边,其他我不在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