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饥渴。”
“什么有夫之妇,我做人还是有原则的,有老公的,坚决不碰。”
又不是每个人都像陆禹森那么重口味,而且他血淋淋的事实证明,和有夫之妇纠缠可没好下场。
“你连底线都没有,还有原则?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。”
“你非要这么说话,我也没办法,但是怎么样就怎么样,我不背黑锅。”
她一误会他,他的心就是慌的乱的,忍不住想解释。
“就当她是你表妹,你玩过的女人也不少吧?你洗得掉你那一身腥?”
“……”郑舒南哑口无言。半晌,只好转移话题,“给他买领带?”
“当然,不然难道给你买吗?送给你上吊用?”
他莞尔,“我们不是敌人。”
“但也绝不是朋友,你那套所谓的床上的朋友理论在我看来恶心极了,我不会和你这种人做朋友。”
她扬高声音,每个字都铿锵有力,充满了抵触。
情绪一激动,下腹传来一阵抽痛,来得突然而强烈,痛得她捂住肚子,脸有点儿抽筋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不要你管。”她捂紧肚子。
想走,但一步都动不了。
当时她不知道自己是动了胎气,还以为是因为癌症。小脸煞白煞白,额头渗出一层冷汗,一直往下掉。
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她心慌地低叫。去医院就什么都暴露了。
“可你这样子不行。”郑舒南当机立断,一把打横抱起她。
“我说了,我、我不去……”她抽着冷气。
“都这会儿你还逞强?”
小手无力地抓紧他的西装,她不断重复,“不不要……不要送我去医院……不要找医生……求你……不要……”
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着,“求你……我不去……”